只有跟傅池枫做爱、被傅池枫完全掌控的时候他才能暂时地逃离梦魇。
告别张雨乔,季知行尸走肉地回到住处,他软趴趴地瘫在沙发上,像是没有灵魂的躯壳,半天,他拿起手机给傅池枫发信息,神经质地发了十几遍想你,没能得到傅池枫的回复。
傅池枫最近对他的态度愈发冷淡,如果不是他主动求欢,傅池枫甚至不会拿正眼看他,从他入住这里的第一天起,傅池枫就告诫过他自己有洁癖,现在他在傅池枫眼里,想必很肮脏。
傅池枫还肯留着他,没有跟他说分手,还跟他做爱,已然是对他的恩赐。
季知陷入了一个死循环里,这个循环围绕着傅池枫一个人走,起始是傅池枫,路的尽头还是傅池枫。
这种扭曲的依赖让他丧失了自我。
季知蜷着腿,低低啜泣起来,又给傅池枫发,“想你。”
他的想念不能得到傅池枫的垂怜,只好用最低贱的手段吸引傅池枫的注意。
季知褪下了校服裤,将赤条条的双腿大敞,拨开藏在其中柔软的肉花,将淫靡的器官袒露在手里镜头里,他咬着唇,强忍着痛往穴口里塞了一根手指,食指一点点没入干涩的阴道口,记录在相机中。
他毫无快感地自慰着,从一根手指加到两根手指,近乎自虐般地折磨自己的逼,肉体的痛感让他暂时从精神的痛苦里解脱从来,他抽插了一会儿,疼得五官紧皱,手指打上一点淫液,他抽出来,把这段视频发送给傅池枫,“这里也想你。”
可惜傅池枫还是没有搭理他。
季知痛苦地把自己蜷缩在沙发上,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子,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下贱的人?
他曾经以为哪怕他身体畸形,只要他安安分分的,也平淡地过完这一生,可自从一年前他被林奇堵在厕所里,他的人生就走向了一个不可逆转的弯道口,他看不见前路究竟有多少荆棘在等着他去踏足。
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大门咔哒一声,季知惊喜地抬头望去,傅池枫出现在室内。
仍是一副寡淡模样,冷峻的眉目不染一丝纷杂,却是季知如今唯一的救赎。
季知猛然奔向傅池枫,团团把傅池枫抱住,低声哭着,“我还以为你不会理我。”
傅池枫抱着他的腰将他抵在墙面上,看着季知满是热泪的脸,喉头滚动,“一天没人肏你逼就痒是不是?”
粗俗的语言被傅池枫冷厉的语气说出来,有种很别样的狎亵。
季知抽泣着,反反复复念叨,“想你。”
傅池枫微微闭眼,褪下季知的裤子,将人翻过身,抵在墙面从后面进入,干涩的穴口容纳不下粗长的阴茎,柔软的穴肉想要把异物往外挤,器官的主人却放任痛苦侵袭,温顺地打开双腿,让入侵物一点点凿开自己的身体。
季知疼得无声大哭,他趴在墙上,双手被傅池枫按在背后,随着傅池枫的顶撞而颠簸着,强烈的痛感让季知快要站不住,他哀哀求着,“慢一点,我疼......”
可是越疼,他灵魂深处就越是叫嚣着要被捣碎,最好洗刷去那夜留在他身体里的痕迹,由傅池枫完完全全覆盖。
傅池枫托着他的腰,边走边肏他,季知腿软得不像话,被傅池枫肏着进了浴室,在镜子里看着满脸热泪的自己。
他原先苍白的脸色出现不正常的潮红,眼睛鼻头更是通红一片,上半身整齐,下半身却紧密贴合着傅池枫的阴茎,傅池枫掰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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