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池枫三两下按住他,语气阴凉,“季知,想见张雨乔吗?”
季知在傅池枫口中听到张雨乔的名字,只觉得被毒蛇绕颈。
“她坏了我的事,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季知的挣扎如倾倒的大厦,一瞬间瓦解,他恐惧地瞪大了眼,又回想起生产前那通电话,窒息感一点点攀爬到他的口鼻。
傅池枫动作轻柔地替他擦干净染血的唇,眼睛因为对外界过于淡漠与不在乎黑到了极致,反而折射出一种不正常的淡蓝色,“我怎么做,选择权在你。”
季知张了张嘴,发出轻微的难听的嘶叫声。
傅池枫丢了湿巾,说,“吻我。”
人一旦有软肋必然成为砧板上的鱼肉,他有千万种方法让季知屈服。
不管季知怎么不愿意,都只能属于他傅池枫。
季知眼瞳剧烈闪动着,泪水絮絮而落,他忍着痛意与恨意,慢慢地献上了自己的唇。
傅池枫叼住他的唇吮吻着,明明该是情人间最为甜蜜的接触,季知却只有无限的恐惧与恶心。
软舌纠缠,他被迫咽下傅池枫很多口涎,胃里一阵倒海翻江。
在极致痛苦中,季知听见傅池枫说,“季知,以后只有我。”
他依旧是高高在上的、不可违抗的,像是不受人世间爱恨情仇影响的玉面修罗。
窗外骄阳炙热,活人的阳光照不进活死人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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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意会杀回来,季知只有这么一个小孩。
第47章 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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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的精神状态太糟糕,出了月子也没有半点好转,并不适合换环境生活,为此,傅池枫将留学的日子往后推延了半年。
季知被傅池枫接回了傅家郊外的一懂复式别墅,别墅的每个角落都提前安装上了监控,配备了两个照顾季知起居的帮佣和一个给季知调理身体的营养师,此外,宅子每个出口都有保镖把守,整个屋子就像密不透风的铁桶一般,只进不出。
傅池枫白天不常在别墅里,因为季知的事情,他跟家里人起了龃龉,傅父见了他便板着脸,傅母隔三岔五就要把他叫去问话,更是提出想要见一见季知,但傅池枫不同意,也就不了了之。
傅池枫是傅家唯一的继承人,性格早熟,又有不为人知的情感障碍这等怪病,所以年纪轻,在傅家也是颇有话语权的,在对待季知的去留问题,他的态度尤为强硬,傅家父母眼见无法劝服他,也便由着他去了。
无人把季知当成一个活生生的人看待,他们像是随便处置一只小猫小狗,任凭心意安置季知的人生。
季知只见过孩子一面,那次孩子险些命丧在他手中,傅池枫本想利用孩子跟季知加深羁绊的算盘落空,权衡再三,将孩子送回了褚家,由褚母抚养。
褚父虽然曾信誓旦旦地扬言不会让这个孩子进褚家的门,但生都生下来了,流着的是褚家的血,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不曾对外承认这个孩子的身份。
褚母也许不算是个好人,却是一个柔软的母亲,她这些年受尽白眼,处心积虑地嫁入褚家,一来是为了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二来则是真心实意在为褚意谋划。
她抱着小小的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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