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于季知的歇斯底里,傅池枫却显得尤为冷静,他本来就是没情绪的人,如今季知在他怀里,他久违地尝到了一丝满足感,季知再如何恨他,他也有办法将人囚在身边。
蚍蜉撼树,向来是自不量力。
季知不可能再翻出他的手掌心。
傅池枫用力地吻住季知的唇,说是吻,其实与啃咬没什么区别,他强势地将软舌深入季知的口腔里搅弄着,呼吸渐渐沉重,季知避之不及,被他亲了个严严实实,他被迫吃下傅池枫渡过来的口涎,骤生反胃之感。
任何与傅池枫的接触都让季知觉得恶心。
傅池枫亲够了,分开一点,甚至露出个笑来,暧昧地摩挲着季知的脸,连他自己都无法发觉此时冷峻的脸显现出有些扭曲的疯狂神色,季知像被玉面修罗钉住,将自己缩起来。
机械的声音又想起,傅池枫一遍遍念着季知的名字,如获至宝一般将季知禁在怀里。
司机换了人,询问是否离开,傅池枫还未回应,外头骤生变故。
季知扭头去看,只见乌压压的车辆里走出一道高挑的身影,那人面若潋滟得有些雌雄莫辨,是极端漂亮的五官,明明是这样出色得让人挪不开眼的容貌,却带着似利刃的戾气,连着萧瑟的秋风都不及他半分锐利。
褚意,季知心里无声地炸开这两个字来,眼睛刷的滚烫。
傅池枫察觉到季知的变化,眉头微蹙,将季知的脸扳过来,冷静的面部表情终泄出一丝裂缝,“指望他救你,白日做梦。”
他扯开嘴角,却并没有笑意,“你知道褚意为什么会过来吗?”
季知见到傅池枫黑瞳里的癫狂。
“他说想和我一起玩你,就像以前那样。”
机械感的声音让这句话听起来没有半分感情,季知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下,他下意识反驳,“你胡说。”
傅池枫唇角慢慢沉下来,车门被打开了。
季知越过傅池枫的肩膀看日光下的褚意,眼神闪烁,他张了张唇,没有声音,但傅池枫和褚意都看出来他说的是救我。
可褚意没有动作,只是默默地看着他,傅池枫吻住他的唇,褚意亦只是冷然站着。
像是被风吹灭的火星,季知连最后一丝希望都熄灭,他疯狂挣扎起来,哭喊声被傅池枫堵在喉咙里,褚意看了一会儿,弯腰坐进车内,沉沉道,“先回去。”
季知不管不顾地扑向褚意,抓住褚意的衣角,绝望地问,“你不是,放我走吗?”
褚意垂眸落在攥着他衣角的手上,眼神慢慢往上挪,最终定格在季知布满痛色的脸上,他像以前欺负季知时那样颇为恶劣地笑着,“你能骗我,我自然也能反悔。”
一股寒意从季知的脚底往上窜,他似乎不认识眼前的褚意了,只是恨意滔天地瞪着眼,一管液体无声无息地打入他的大腿,季知的身体渐渐不受自己控制,可他还是执意抓着褚意,直到傅池枫轻易地掰开他的手指头,将他调了个方向。
他身体乏力,意识却清醒着,岔开腿坐在傅池枫身上,脑袋始终望着褚意,褚意也在看他,眼神里看不出半点情意,仿佛在出租房里那些温情都是季知的臆想。
司机将隔板升起来,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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