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到赵媛身上,饶是宋时舒不想计较都不行了,“二叔这么有教养,你的孩子一定知书达理,从不给你惹事吧。”
宋余中的儿子吃喝嫖赌样样沾,这话无疑就是反讽。
“这丫头真的是……”
宋余中还要继续理论,看了眼不远处又停住,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阴冷。
宋时舒注意力都在伶牙俐齿上,没注意到什么时候过来一名侍应生,手里的托盘在经过她的时候恰逢倾斜,一杯红酒毫无预兆地落在她肩头上。
冰凉的触感让她倒吸一口气。
侍应满脸惊慌失措,“对不起,小姐,你没事吧。”
接过匆忙中递来的纸巾,宋时舒没和侍应计较,一点点擦拭着,然而酒液粘稠,在昂贵的礼裙上越擦越糊,侍应生愧疚地低下头,“楼上更衣间有备用的衣服,需要我带小姐上去吗?”
“不用,我准备走了。”
宋时舒兴致乏乏。
“外面天这么冷,你衣服都湿了,直接走的话很容易着凉的。”二叔一改刚才的嚣张,变得关切起来,“换一下也不费事。”
考虑到礼裙穿着确实不太舒服,湿漉漉的身子禁不住一点冷风,宋时舒最终听取意见去了。
心里总感觉怪怪的。
到楼梯时,瞧见边牧坐在丝绒地毯上等待,她顺势抬手摸了摸狗头,“你爸呢?”
想了想觉得问法不对,“你哥呢?”
“……”
还是不对。
算了。
别野更衣间在三楼,里面有提供宽松的衣服和外套,宋时舒沿着楼梯扶手走,边牧在后头跟着。
“你跟着我做什么?”宋时舒回头问。
她停住,边牧也停住。
左右歪头,就是不说话。
宋时舒当然问不出结果,环顾四周,不知道谢临在哪,少爷真是好兴致,把狗带到酒会不管不问,人不知去哪里潇洒。
兴许是去撩妹了。
毕竟他身边从来不缺莺莺燕燕。
宋时舒站在走廊交叉口,前面路很长,壁灯连成线,看着怪瘆人的,这时边牧的作用体现出来,能很好地陪着她,没那么害怕。
找到更衣室果然看见里面有给客人备用的衣服,宋时舒比划了下尺码稍大一些,将就着穿,出于职业习惯,不管在哪,有没有人都习惯锁门换衣服。
留边牧在外头等着。
换到一半时忽然听见一阵狗吠声。
宋时舒匆忙穿好,拧门出去,一个陌生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走廊里,而看门的边牧正提高警惕地瞪着。
男子的面孔她也是见过的,刚才和她搭讪给她酒的那位卷发男。
不比刚才谈笑风生,他现在惊慌失措,显然是十分害怕狗狗的,饶是这个时候边牧还没对他进行任何的攻击,他就吓得大气不敢喘一下。
“你干嘛?”宋时舒皱起眉头。
男子紧张得额头流汗,鼓起勇气一个箭步过去,想要去抱她,反应比人迅捷几倍的边牧先他一步,直接扑了过去。
宋时舒这才意识到局势异常,摸出手机想要拨打求助电话,那边一人一狗撕得正欢,无意中手腕被撞了下,手机受惯性被打飞,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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