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道的惋惜之意。
要是能拍到宋大小姐的绯闻绝对赚翻了,不仅仅是可以拿新闻奖金的事,在爆料之前没准可以当做把柄和宋家换一笔可观的资金。
有记者不死心地挨个过来查看,见一扇门是敞开的,好奇地扛着摄影机过来查看情况,房间没有开灯,只有弧形窗口处月光照入,地板乌亮亮的。
“什么都没有嘛……”记者失望地说了句。
这时,沙发处闹出细微的动静。
记者立刻打起精神,闻声看去,却见一只边牧甩着大尾巴,热情洋溢地和过来蹭人的小腿。
只是条狗。
禁不住边牧的讨好,记者被它领着出房门。
直至脚步声完全消失,躲在沙发后面的宋时舒才呼了口气,试着动一下身子,发现小腿抵在谢临的臂弯里,两颊顿时染上粉红,都忘记该怎么动了。
沙发和墙壁相隔,之间位置狭窄,堪堪够二人藏身。
月光洒落,她那张白皙脸蛋上染上一抹番茄红,纤细浓密的睫毛紧张得轻轻颤动,额间碎发垂落,轻轻挠过小巧的鼻尖,有浅淡的痒意。
眼前忽然投落阴影。
谢临抬起的指尖刮过碎发,抚到她耳侧,动作很轻,指腹和白皙的面庞短暂擦过,温热的感觉好似触了电,宋时舒一抬头,正跌入他湛黑的瞳眸中,心头仿佛石子投落湖面,泛起一阵涟漪。
谢临唇际弯了弯,闲然起身,又绅士手地拉她一把。
“没事了。”
宋时舒蹲得腿麻,心有余悸环顾四周,人确实都走了。
如果按照卷毛所说的,媒体来拍她的暧昧新闻,那么这个暧昧对象不论是谁都可以,如果是谢临的话,风声可能更大。
考虑到她的名声,他才在关键时刻拉她一同暂时躲藏。
意外地周到。
他来得也很及时,甚至比她更敏锐地感知到异常。
“谢谢……”
宋时舒对眼前这人的印象大为改观。
谢临眼角一斜,举手之劳。“
“刚才,你提醒我有没有仇家。”宋时舒小心地问,“那时候你就知道有什么不对的吗?”
“他给你的酒是调换过的。”谢临先行离开门口,想起什么继而回头,“那杯酒我让人去化验成分了,过几天应该能处结果。”
“里面放了药?”
“也许。”
这谁能说得准。
宋时舒想不到自己刚回宋家没多久就已经被人给盯上了,悄无声息地下毒手,不管是二叔还是三叔,她都不应该再放松警惕了。
“刚才那个人跑了吗。”她有些后悔,“应该再多问问的。”
“跑不了,会逮住的。”
“你不是说放过他?”
“骗小孩呢。”
“……”
轻而易举把人给放了,这不是谢大少爷的作风。
宋时舒算是见识到阴险了,耸耸肩,跟在后面走着,前方的人忽然顿住,她一愣,谢临瞧了眼她裸露在外的肩膀,一句话没说,转身脱了身上的外套递过去。
她刚才礼裙被洒上红酒,身上这套单薄得像是一张纸似的。
“不用——”
下意识拒绝的话起不到作用,他没再递来,直接上手,往她清瘦的肩膀上一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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