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骨节分明的双指掰过她的下巴,迷蒙的昏暗中俯身低头覆上柔软的红唇,她是被动的姿态任由他不急不慌地撬开唇齿,舌尖被控制似的卷入,所有的呼吸和氧气都被完完全全地剥夺似的,没一会儿,她两颊泛起褪不掉的红。
“换气。”他提醒了下,又继续下去。
宋时舒呜呜咽咽被亲了四五分钟还学不会换气,没有任何主导权的她人都被亲傻了,眼眶盈盈全是委屈,“你别,欺负我。”
“哪欺负你了?”谢临低笑,“不喝水摔杯子的人是你,撩得人去冲冷水澡的人也是你,你哪儿被欺负了。”
“你亲太凶了。”她气不过,捶起拳头去打他,“我来不及换气。”
“你笨。”
“你才笨。”
“好我媳妇笨。”
“……”
宋时舒委屈感更厉害了,说不过打不过,张嘴咬了上去,正对着男人的喉结位置,她有尖尖的小虎牙,发狠了咬人也是很痛的。
谢临不躲不闪受了会,眼底逸出笑意,捏了捏她的下巴,“咬够了没。”
“你想干吗。”
“可以吗。”
“……”
夜色凉如水,月光透过弧形窗口,余晖清清洒洒,营造出愈发朦胧的氛围。
宋时舒后知后觉到他们所在的位置非常奇怪,晶莹的眸滴溜溜地转了下,残留的酒气带有淡淡的果香,萦绕在彼此之间,近乎没有任何空隙的距离,听见各自心脏的跳动频率。
“你,你到底。”她尾音颤抖,“想做什么。”
刚才被亲红的眼角还没缓和过来,洇着淡淡的樱桃色,细白的牙齿轻轻咬着薄唇,好似一个被掳入土匪窝的良家闺女,无一不透露出梨花带雨的可怜。
很抗拒。
谢临唇际弧度平和,指尖仍然温和,“你怕什么?”
没经过她同意,他是不会做什么的。
不然早在同床共枕第一个晚上,没有丝毫防备的小红帽早就落入大虎狼的利齿中
“我……”宋时舒是真的有点怕地往后面缩了缩,“你太凶了。”
“凶?”
“亲的时候都那么凶,何况。”做的时候。
她没学会换气他就来亲她,也不给她继续学习的机会还笑她笨,整得她几度呼吸困难,面颊泛红,这个男人接吻时都这样,很难想象要是做其他的事情,还不跟只饿久了的狼似的。
被吃得骨头都不剩一个。
“没有。”谢临听懂她的意思,抚过她耳际的发,“我不会对你凶的。”
“你们男人一天到晚嘴里没个实诚话,我不信。”
“那这样。”
“?”
“你来亲我。”他坦然坐在一侧,“我凶不到你。”
主导权给她。
什么时候换气她说了算,做什么都可以。
宋时舒眨了眨眼睛,两手搭在男人的腕上,借着浅蓝色月色看到他喉结的位置有一圈牙印,泛着点红,是她刚才的杰作。
他喉骨滚动时,小小的牙印跟着在动,沾上的那点血迹莫名透出一种禁欲的性感。
“看我做什么。”谢临垂眸,笑得像个妖孽,“才发现你老公帅吗。”
沉浸在夜晚中的轮廓线条依然明晰,双眸幽邃湛黑,望人时自带一种天生的深情感。
尤其是看她的时候,眼角总是稍弯,像是全科动物呈现出温和一面的表现,更像是隐忍克制着什么。
“凌彻说的是不是真的?”宋时舒忽然问。
“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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