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听我解释?”
“只是一点点小伤,走路一切正常,我还能蹦两个小时的迪呢。”
“我本来想和你说的,但是怕你担心,毕竟你之前都说喜欢我了,万一担心我到睡不着觉的话我多内疚啊。”
他默不作声,静静看着她。
继续编。
她编不出来,像个泄气的气球,戛然无声。
谢临也没说话,捞过她腰,直接将人打横举起来,往肩上一搭,像是拐卖山寨夫人似的,大步往房间走去。
宋时舒那小身板清瘦得单手都能捧起来,挣扎的力道几乎可以忽视,一路不管服务生和路人目光有多异常,不由分说地将人肩背到房间的床上。
很熟悉的一幕。
就在她以为要压上来时,谢临缓缓蹲下来,仿佛求婚的姿态,单膝半跪,长指勾起袜子的荷叶边,缓缓脱落。
纱布包裹着脚心受伤的位置。
配上其他大大小小的伤痕,乍一看有一种破碎的凄美。
“你不高兴吗?”宋时舒晃了晃脚丫子,问得很小声。
“嗯。”他凉凉应着,“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不高兴。”
“那你也应该知道。”她讨好地去拉他的胳膊,“我不是故意瞒你的。”
不让他担心。
不想麻烦他。
平添忧愁。
可是。
她不知道的是,他不怕麻烦。
他怕她受伤,怕她独自承受。
更怕她,从未把他当成一个依靠。
头一回他没对她心软,任由原本工整的衬衫袖子被她厮磨拽弄,始终无动于衷,慢慢地她逐渐意识到这可能是他的真面目,心如冰铁,不曾动容的他。
“这种脚伤太常见,我瞒你是怕你小题大做。”她吸了口气幽幽叹息,双膝跪在被褥上去抱他,“你看你现在不就小题大做了吗,一点都不大度。”
颠倒黑白,是她的强项。
软玉似的身子抱来,谢临依旧如松树屹立不动,“你真是——”
见他有松口可能,宋时舒踮起脚尖,薄唇蹭了蹭他的下巴,“真的没事,你看我活泼乱跳,能走能跑能动的,什么都能做。”
他眯眸一扫,“你想做什么。”
小鹿眸盈盈抬起,她眼神无辜,“我这不是,怕你不相信我没事,所以想动给你看。”
一来为哄他,二来为向他证明,那点小伤真的没啥影响,她主动抬起手臂环住男人的脖子,唇碰了碰他的唇,随后落在喉结上,逆着光,男人神色略显昏淡阴冷,她一概无视,像只小狗咬着上方纽扣,动作笨拙,实在没扯开,微恼地咬了下侧方的锁骨,种下一枚草莓印。
“你干嘛……”谢临拧了下眉,“过去,你受伤了,别乱来。”
宋时舒不为所动。
这人力气比她大那么多,真不想的话直接推开就行。
干嘛还欲拒还迎。
得空,她抬头欣赏自己的杰作,他皮肤偏冷白,洇红的牙印分外明显,仿佛作画似的有趣,她变本加厉,想在另一边刻个对称。
“你这样。”谢临嗓音又哑又冷,“似乎只能证明你牙口挺好的。”
不能证明脚伤没问题。
宋时舒半羞半恼,“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让我多没面子。”
“你咬我一下就有反应,我那么好对付吗。”
“以前不都是吗。”她有些泄气,“还是说,你现在不太行了。”
这样说简直在逆鳞上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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