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就该回去的。
“明天再说,你现在不方便出行。”
“我没那么娇弱。”
宋时舒把筷子放下,小脸坦诚认真。
“之前也这么说的。”谢临一瞬不瞬地望着她,似笑, “然后呢。”
昏倒在他怀里。
好在在他怀里, 不然晕在哪个无人的角落该怎么办。
他真是要疯了。
宋时舒小声嘀咕,“那是个意外。”
“我们舒舒不是喜欢我吗, 就不要让我担心了。”他手指不经意地刮起她鬓边的发, “嗯?”
“我……”
怎么还有人这样pua的。
她噎然, 瞪着。
他眼底得意掩不住,仿佛一只尾巴摇成螺旋桨的大灰狼,耀武扬威。
好像要把“老婆喜欢我”这几个字刻在脸上, 生怕别人不知道。
之前小夫妻两各忙各的, 聚的机会不多, 住院的时间难得悠闲,宋时舒像个太奶奶似的仰卧在病床上,手里摁着遥控器,随意播放节目,挑了个帅哥综艺欣赏。
这就导致,她那位醋坛子里泡发过的老公五分钟不到的时间在走道踱步十来次。
把屏幕都挡住了。
宋时舒哭笑不得,“你是不想让我看帅哥吗。”
谢临神色无辜坦然,“没有。”
“那你老来回走干嘛,挡着我看剧了。”
他慢悠悠拉过椅子坐下,长指捏着水果刀和一只苹果,“我只是想给你洗苹果。”
说得坦坦荡荡。
宋时舒目视小盘中已经有三个削好且切成块的水果,对他的话抱有很大的怀疑态度,小手一推,“吃不下,今天吃了太多东西,再吃要长成猪了。”
于平时而言,今天的饭量把两天的都吃完了。
“长吧。”他气定神闲,“猪我也喜欢,长成什么样都喜欢。”
她又羞又乐,拿起一片水果,堵他唇间,消停点吧,免得被护士听到丢大发。
要出院时,谢宅管家凭空出现在病房门口。
宋时舒不仅一愣。
老管家口吻毕恭毕敬,慰问一番病情后,请他们入座直升机。
宋时舒惊讶:“直升机?”
“老爷子知道您病了后很是担忧,特意让我派专机来接您。”老管家颔首。
“爷爷怎么知道……”
老管家笑而不语。
当然是因为谢临无故缺席。
而他请假的理由也简单,就是媳妇病了,要陪她,再细问,一个连骨折都没有的脚伤。
老爷子虽把自家孙儿骂了一顿,但对孙媳并不苛刻,自己用习惯的专机派管家送给他们了,一来体现下长辈的关怀,二来要是孙媳再有个闪失,怕那浑小子又告假。
这一天确实耽搁不少要事。
回江北城没多久,谢临接到凌彻的电话,那人没啥好脾气地问他破合同还签不签。
“知道了。”他轻描淡写,“我先送我老婆回家。”
“你老婆重要还是甲方重要?”
“我老婆。”
“……”
凌彻挂断通话。
他妈的他傻逼去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Pluto高级会所,五光十色,酒杯交错,气氛喧嚣而燥热。
凌彻手机刚扔,旁边的郭良探来脑袋,“他干嘛去的。”
嘴里叼着根烟,凌彻冷笑一声没答,他都嫌丢人。
“无缘无故放咱鸽子就算了,再不来外贸单子也打水漂了。”郭良感叹,“虽说于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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