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马不停蹄的跑出了净室,独留谢尧臣自己握着棉巾擦水。谢尧臣看着自己王妃落荒而逃的背影,唇边笑意盈盈。心间不禁琢磨,他的王妃这么害羞,那册子上,由女子为主的样式,她何时才能行?
辰安已经送来了谢尧臣的衣服,交给了寄春。寄春见宋寻月出来,便将盛放谢尧臣衣物的托盘端上:“娘娘。”
宋寻月魂不守舍的接过,转身继续往净室走去。方才沐浴,他倒是没和她做些什么,只是她单方面的被……他哪来的那么多花样?还有就是,她方才腿贴着他,感觉到了,终于明白,前世顾希文不行,具体是哪种不行。她从前只知道顾希文于夫妻之事上不行,却不知原是没法变样。
回到净室,宋寻月将门关上,绕到里间,正见谢尧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等她。他侧身半靠着椅背,一手支着下颌,另一手手腕虚虚搭在一侧的扶手,两条腿自然抻开。他头发湿漉漉的散着,黏在他身上,细小的水珠顺流而下,滑至他紧窄的腰。
宋寻月虽不好意思,但还是没忍住多瞧了两眼,当初刚成亲时,她就不排斥同他有些什么,全仰仗他丰厚的库房和这幅叫人心生欢喜的皮相。
见她端着衣服进来,谢尧臣站起身,走到她身边,俯身在她脸颊上重亲一下:“劳烦王妃。”
说着,自取了干净的中衣中裤套上,但束绳和系带,全靠宋寻月,待穿戴整齐,宋寻月又按他坐下,取了条棉巾给他擦头发:“现在还冷着呢,等会儿在屋里呆着,等干透再出门。”
“嗯。”谢尧臣应下,老实坐着给宋寻月擦。
待他头发不再滴水,宋寻月轻点一下他的肩头:“出去吧,唤寄春他们进来。”她还没穿外衣呢。
谢尧臣扶膝起身:“那我去叫传膳。”
宋寻月应下,谢尧臣出去后寄春等人进来为她更衣。
谢尧臣出去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唤辰安进来,示意他梳头,然后问道:“太医来了吗?”
辰安点头,取了梳子过来,回道:“来了,在外头暖阁喝茶呢。”
谢尧臣嗯了一声,冲栀香招招手,将她唤至近前,吩咐道:“去厨房传膳,不要辛辣刺激的,还有发物,叫他们等两刻钟再上。”先看太医吧。
不多时,宋寻月换好衣服出来,见谢尧臣头发已经束好,带着赤金凤尾冠,已全然恢复了平日里的优雅得体,宋寻月冲他笑笑,坐去了梳妆台前。
宋寻月看着镜中谢尧臣的倒影,忽觉有些恍惚,看看他平日的模样,都有些无法想象昨夜和现在见到的是同一人。
寄春和星儿伺候宋寻月梳妆,谢尧臣就像往常来用早膳时一样,在一边罗汉床上拖着下巴看着,神色间全无不耐烦,倒像是在欣赏一副中意的画卷。
待宋寻月梳妆妥当,谢尧臣对辰安道:“请宇文太医过来。”
吩咐罢,谢尧臣起身,过去牵了宋寻月的手,再复回到罗汉床边,叫她坐下,在桌面上握着她的手,对她道:“只是请个平安脉。”
“嗯,我知道。”宋寻月点头。她看着谢尧臣,着实是有些奇怪,为何请平安脉这桩事,他这么上心,今天醒来后反复说及。
谢尧臣说完后,眼睛一直看着月洞门,握着她的那只手,比往常要紧,且她明显感觉到潮热,他的手心在冒汗?他平日里,似乎没有手心出汗的毛病。
他在紧张什么?宋寻月不解道:“王爷,你怎么了?”
谢尧臣闻声转头,冲她一笑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