阗悯想了想道:“去叫她过来。”
小圆来时依旧穿着昨晚的一袭浅紫花裙,细嫩的粉腮透着珍珠色的微光,二八年华,正当青春年少。阗悯看着她进屋掩上门,问道:“昨日是你在这儿?”
小圆顿时红了脸,在袖内绞着双手,头低得不能再低:“是奴家在这儿伺候公子。”
阗悯明白了几分,又道:“我有没有……”他顿了顿,皱着眉道:“你可愿跟我回将军府?”
小圆吃了一惊,随即又欣喜地抬起头:“奴家愿意。”
阗悯心中虽有些存疑,不过也不好在这人多嘴杂的地方细问,只想着先把人带回去,若是有什么,也好给人一个交待。
少女心里却又有另一番心思:她从来没有见过阗悯这么好看的人,昨儿有机会同处一室已是幸运,若是他以为两人之间有了什么而赎她,那她也甘愿跟他走。
两人之间短暂地达成了一种默契,都心照不宣地不提昨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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岫昭天刚亮的时候就离了珞苑,走的时候甚是狼狈,冷汗流了一路。
龚昶瞧着他走路也不利索,心疼在心里,暗怪阗悯不该这么难为他。岫昭回了王府便入室洗浴,也不让铃音近身服侍。龚昶心道他不想人知晓,亲自去王府的药房替他寻了一堆各种用途的膏药。
岫昭浴毕裹着身径自回房,连内衣也没穿。龚昶担心着跟着,岫昭也只让她留下药离开。少女一忍再忍,终是忍不住道:“王爷不能这样,我去寻太医来。”
岫昭一听煞白了脸,只道:“别多管闲事。”
龚昶急道:“这怎是多管闲事了,您这么走回来,也不坐轿骑马,我就知道有事。”
岫昭道:“你见了就见了,别说出去。”
龚昶捏着拳头:“阗悯把您弄成这样,我去找他算账!”她心中只道是阗悯对不住岫昭,把人弄成这样还让人独自回来,是个负心薄情之人。
“不用,你只当没看见。”岫昭淡淡道:“这几日让厨房熬点粥送我房间,外人一律不见,若是宫里来人,就说我病了在修养。”
龚昶皱眉问道:“只喝粥?”
岫昭甚至连粥都不想喝。只是怕她问太多节外生枝,才多提了这么一个事。
“那阗悯来了怎么办?”
岫昭侧过脸,背着光道:“打发他走。”
龚昶一时间不明白他,心中干着急:“林叔也不能说吗?”
岫昭此时很不打一出来,这劳什子美人计就是林宣献的计,结果弄得他这般难堪。他也未见过别人有这么难受过,到自己身上,就………错在不知节制,与阗悯做得太久。他昨夜的荒唐行为至今记得十分清楚,早晨醒来觉着无法面对,忍着疼逃了回来。
阗悯如何想他,今后会如何对他?岫昭只想恢复两人先前的关系,即便阗悯不理他,他在他面前仍然是那个万人之上的王爷。这种关系的改变非但不能让他安心,反而生出一种不能掌控的害怕来。岫昭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憋出一句话:“不要他管。”
龚昶心道谁能管他,软道:“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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