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滴水的浸润。白和黑极美地糅合在一起,丝毫看不出这是个有死志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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阗悯在将军府担忧着过了半日,用了午饭莫名走回了卧房。这一走也是蹊跷,意外发现王宇在他房中。王宇乍一见他也是意外,甚至忘了把手中的东西收起来。
阗悯目光落在他手中的沉香串上,开口问:“王兄因何做起了梁上君子?”
王宇回过神,尴尬着道:“适才追那只狮猫玩,追着追着就进了阗兄的房间。闻着里边香气宜人,好奇是个什么宝贝,就找了一找…………”说着便把手中的沉香串递回给阗悯。
阗悯伸手接过,直接套在了左手腕上。“这是友人所赠,日后若有多的,我送王兄一条。”
王宇咳嗽一声,笑道:“阗兄太客气了,是我擅闯有失礼仪,还望阗兄原谅。”他说完抱拳往阗悯一躬,倒真似诚心致歉。
阗悯也不好与他为难,只道:“我饭后有些困顿,想休息一下,就不陪王兄了。”
王宇忙道:“那我就不打扰了,回头再来找阗兄。”
待得王宇离开,阗悯的眼色才变了。
岫昭遭遇不测,王宇也忽然入他房间搜索,这是在暗查他。好在他已经先将那两件东西藏在了安全的地方,否则被王宇见了就遭了。他一时不知应当出手还是再压一压,躺在床上犹豫,忽听着外头急促的脚步声,门板被人扣响:“将军,将军在里头么?”
阗悯听着声音是许达,起了身道:“什么事?”
“宫里头来人,说皇上要将军进宫去。”
第211章
阗悯一时拿不定主意。去了,这恐怕是一场鸿门宴;不去,就是抗旨不遵。此时林宣不在将军府,舒桐也为了监视王府的情况外出。他稍一琢磨,与许达一起到了前厅。宫中传话的是位年轻公公,阗悯最近进宫见过不少次,倒是颇为熟悉。
小太监见着阗悯,笑着一躬道:“阗将军。”
阗悯见他神色与往常一般无异,问道:“陈公公可知皇上让我进宫做什么?”
那姓陈的小太监道:“奴才不知,兴许又是让将军去陪着下棋吧。”
阗悯进来进宫次数尤其多,多是正泫让他作陪下棋论武,可这回的时间太巧,很难说与岫昭的事没有关系。“公公可知王爷的事?”
“哎?”小太监眉头一紧,忙低头道:“奴才听说王爷要造反,已经下狱了。这事不知道是真的假的,太后也见了两次皇上了。”那日他去领岫昭进宫,心中可紧张的很,幸而岫昭没有让他难办。这会儿来请阗悯,不会是皇上要………他乱想一通,又觉得不可能。阗悯正得宠,跟着皇上显然比王爷更好,有什么道理会造反呢?
阗悯道:“我随公公入宫,公公等我换身衣服。”
“将军这身挺好,就别换了。皇上说让您快些过去,奴才也好早些回去复命。”
阗悯略一想道:“如此那就走吧。”
二人没再耽搁,一齐乘车进宫去了。
皇帝坐在宽厚的龙椅上,神色冷淡,不知在想什么。阗悯跪了许久,忍不住唤了一声:“皇上。”
又过一阵,正泫总算应了:“爱卿平身。”
“皇上召臣来是…………”
“忘了说了,陪朕去透透气……坐久了腿有些不听使唤。”正泫从御座上下来,伸手往阗悯的方向一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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