岫昭回过头,双臂展开朝阗悯道:“悯儿来了也不说话,只知道看我出丑。”
阗悯弯腰朝他一抱:“谁能看你出丑,这儿都不让人进了,要不是龚掌柜在外头,还不好找你。”
岫昭动了动鼻子闻他衣间味道,手便不规矩地往阗悯腰间摸:“怎么不多穿点儿,也不怕凉着。”他面上藏不住笑,抱着阗悯不让离开。
阗悯由他勾着腰:“外边儿雨刚停,穿多了麻烦。曦琰放一放,起不来了。”
岫昭松了手,解了身上披风递他:“系上。”
阗悯拎开搭在他腿上:“我不用,腿怎样了?”
“不好,跟你从前差不多。”这大半个月岫昭的腿动不得,想着膝下的部分可能会同他从前一般萎缩。
阗悯伸手往他额上去,应道:“等过了这三月,我陪你走路。”
岫昭额头上的纱布已经拆了,用一块银制的镂空护额挡着,别致又不失风度。这会儿阗悯想要取下看他的伤口,岫昭却不愿意,伸手握住他手:“不要,结痂了难看。”
岫昭见阗悯不应,又追了一句:“要是留疤了,我就一直这般戴着护额如何?”
阗悯知他爱惜自己容貌,怕他心里不好受,安慰道:“别想那么多,就算有些痕迹也不打紧。”
岫昭听罢嘲道:“我知道悯儿怜惜我。这脸要是有别的伤我也不在乎,可这伤来得太耻辱,朝中众人一见便能想起这件事来。”
“曦琰只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取下来可好。”
岫昭脸上还有些抗拒,别过头应道:“好,就只能这般。”
岫昭这头心结难除,阗悯原打算问他一问正泫的事,琢磨着又不好开口,几番卡在喉咙里。岫昭见他有话要说,又拉他手问:“想说什么?”
“嗯………曦琰左手会书怎么不告诉我?”
岫昭展颜:“我写得好不好?”
“好。”
“那以后再把右手写过的信给你写一遍。”
虽知道岫昭是说着玩,阗悯依旧心中一暖,挽着他手:“只顾嘴上不正经,不可食言。”
“不正经?悯儿想到什么不正经的内容了?”岫昭拉过他手,张口就往他指尖一咬。
阗悯手指上酥酥麻麻,认真应他:“等这回事了,我真要你写。”
岫昭玩味着看他:“你留在这儿过一晚,我就写一封。”
阗悯咽了咽发干的喉咙,与他做着承诺:“日子还长,会让你一封封写完了。”
岫昭眼中有光,抿着唇微微笑了起来。
这一晚阗悯留宿王府,亲眼见着岫昭执笔,一笔一笔划下当初的痴念爱语。至夜深,两人才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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