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
他还不至于不知道这是什么声音,但这声音响在容浅家,让他有种现实被切割的极度不真实感。
严律清用了几秒的时间才回过神,怔怔地提着蛋糕盒子走进玄关,室内鞋都不换,穿着袜子走进客厅,把盒子留在茶几上。
屋子里还响着那叫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但主卧里端坐在电脑前的人好像灵魂都抽离了肉体,居然连有人开门走进来了都不知道。
严律清脚步无声地走到主卧门前,眼神看似安静的湖面,实则内里正在悄无声息地酝酿汹涌和山雨欲来,乌沉沉,黑压压。
半晌,等容浅终于找回被震飞的意识,颤抖着手关闭正在播放的视频,那些无情冲撞他心脏的水声和激烈的拍击声终于随着视频的关闭而消失殆尽。
容浅顿时长松一口气,无力地靠坐在椅子上,像经历了一次长跑般,心跳快得吓人,额间都渗出了细汗。他眼神怔愣地盯着电脑屏幕,脑海里却还是那两具色差极大的身体纠/缠在一起的画面,惹得他呼出的鼻息都是滚烫的,口干舌燥,像能撩出火星子。
这让他忍不住想找点冰凉的水喝,好浇灭那把烧在心口的火苗。
他扶着身下椅子的扶手正想站起来,眼角余光却忽然瞄见卧室门外好像有人影,他的脑子都没反应过来要先震惊门外有人还是要震惊那人都听到了刚才的声音,眼睛就已经和门外的人对视上了。
两人直直地看着对方,有好一阵都没有人发出声音,整间屋子陷入了落针可闻的寂静中。
又过了好一会儿,通红的颜色从脖子爬上了容浅的耳朵,染红了白皙的腮颊,他无力地低头扶额,声音有气无力,“你听我解释……”
严律清嗯了一声,穿着黑袜的脚走进主卧,反手关上了房门,他表情如常地走向容浅,只眼神情/欲/翻涌,一边走一边脱掉西装外套,然后是领带。
他走过来的这一路地上散了很多东西。
容浅像块石头一样僵在椅子上,手足无措地看着严律清走近,再说话牙齿都差点咬到舌头,“这这……是广智发给给我的……我只是想着,我学习一下,我……”
剩下的话他已经说不出来了,因为严律清已经走到他的面前,膝盖挤进他的双腿间,指节突出分明的手指还在解衬衫的衣扣,但他人已经迫不及待地低下头,深深吻住了惊慌的容浅。
情意缠绵的深吻让两人不住发出满足的喟叹,容浅无意识地仰起脸让严律清能吻得更多一些,有些单薄的胸膛因为过快的心跳起伏剧烈。
严律清抓着容浅不知该往哪儿放的手搭在自己的腰带上,引导他解开上面的金属扣。
‘咔哒’声一响。
严律清健壮有力的手臂牢牢环住容浅的腰身,把他从椅子上揽起来,吻去他嘴角溢出的湿润,低沉的嗓音此刻充满了磁性,他呼吸粗重地贴在容浅耳边问:“你想学习什么?你想学习任何事情我都能教你,不用看别人的。”
容浅贴在他怀里,身体软得都快站不住了,“我不知道,我要问问广智……”
严律清托着他偏开的脸颊转回来,舌尖用力地挤/进容浅嘴里,含糊地道:“不准问他,有问题你都应该来问我,也只能问我。”
严律清虽然也没吃过‘猪肉’,但比容浅强点,他见过猪跑。
而他之所以没吃这个肉是因为在他的爱情观里,这种事是只能和自己真心相爱的人做的,否则那和只会发///情的野兽有什么区别?
容浅微微拧眉推拒,但因为他的手不管怎么推都只是贴在严律清肌肉形状漂亮的胸膛上,看着反倒是欲拒还迎的意思。
容浅浑身无力地被放到床上,在严律清要来脱他裤子的时候试图要拉回自己的裤腰带,但他现在那点力气还比不上小鸡崽,轻而易举就让严律清拉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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