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看这两只狐狸好像没伤。”周植又说。
“你看它的后腿!”邬夏示意去看美貌狐狸的后腿。
飘逸的长毛下,狐狸后腿内侧有条恐怖长疤从尾巴一直延到小腿,伤口虽恢复,但能看出伤得很深,四周白毛都染成了红色。
“原来那是血染的,我一直以为是它毛自带红色!”周植诧异。
“这些笼子里除了还哈士奇,其他动物或多或少都有伤。”邬夏又指了指看上去挺健康活泼的小猴子:“小家伙脖子被铁丝勒过。”
铁门后是什么样邬夏不知道,可养在笼子里的这几只动物对人都有很强的攻击性,所以只能关起来饲养。
拆家著称的哈士奇除外,那家伙可能纯粹是因为太二而让老园长受不了……
至于这些家伙为什么格外亲近他,邬夏将功劳归结到了灵果之上。
毕竟前世灵兽们也是为了吃他种植的灵植才跟他打好关系。
同样捧着果子的周植:“……”
对自己认识不清的家伙!
第5章
把手里的果子喂完,老园长还没出现,周植蹲得脚都麻了,看邬夏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终于没忍住暴脾气冲砖房吼了声:“园长,您还没哭完吗?”
“……”
“臭小子,你们给我滚进来。”
一阵沉默后,老园长用不输周植的吼声回应,话音刚落铁门就被哐一声从里面拉开。
“一会挨打你可别往我这个病人身后躲。”邬夏先好意地提醒了好友一遍,说罢笑眯眯地双手插兜慢悠悠走进屋子。
屋子里一张床,床尾有个简易衣柜,窗边一个泡水掉皮的红色木桌。
三件家具就是全部。
老园长看到二人走进来,先瞪了眼周植后冲邬夏说:“你坐到那去。”
老园长指的位置正是堆满衣服和书本的双人床。
本来还准备凑合跟邬夏挤挤地周植还没迈出步子就立刻感觉到脖子一紧,身体往后一倾人已经被老园长揪着衣领往后拽去。
“你就站在门口。”老园长扫了眼门口,没好气地还加上了句:“嘴贱的人没资格坐。”
邬夏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幸灾乐祸的眼神被老园长抓了个正着,枪/口立即调转又吼了声:“别嬉皮笑脸的,接下来该说正事了。”
邬夏连忙正襟危坐,以表达自己的重视。
老园长单手拖过椅子坐到邬夏正对面,神情凝重地开口,第一句就让邬夏两人小小吃了惊。
“你以为我没瞧出你们就是山下工地的人?”
明晃晃的白色帽子就算老花眼也能看出大概,更何况是被打跑过无数次的明显标志,老园长又怎么会没发现。
说着,老园长猛地长呼出口气,身子往后一躬像是被抽去了全部精气神。
“动物园的地皮也不是不可以卖……”
随着老园长娓娓道来,邬夏原本开玩笑似的心情渐渐变得凝重。
这家动物园名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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