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递了回来,“我不喜欢喝全糖的,太甜了。”
陈放在和陶晓皙相亲之前,都搞不太懂全糖半糖的区别,还是两人见了几次面进了几次奶茶店,陈放才慢慢摸清她的口味,不管是什么奶茶,都得要全糖的,按照她的说法,奶茶这种东西,喝的就是一个甜,怎么齁嗓子怎么来。
陈放接过奶茶,“你之前不都是喝全糖的?”
陶晓皙淡淡地回他,“哦,之前喜欢不代表现在喜欢,可能是我口味变了吧。”
陈放的太阳穴又跳了一下,他怎么觉得她这句话还含着其他意思。
他将湿漉漉的吸管放到嘴边,漆黑的眸子瞧着她。陶晓皙刚要阻止,他已经把吸管含进了嘴里,漆黑的眸子依然看着她,一口裹下去,奶茶下去了大半,漆黑的眸子还是锁着她,两口裹下去,奶茶就见了底。
“是挺甜的。”他屈指弹了弹空了的奶茶杯,“我下次就全糖半塘无糖各买一杯,不管你口味怎么变,总归能喝到喜欢的。”
按说两个人做了将近小两个月的夫妻,该干的事儿不该干的事儿差不多都干完了。可看到他薄薄的嘴唇裹着刚刚进过她嘴里的吸管,漆黑的眸子困着她,喉结慢慢滚动,奶茶大口咽下,陶晓皙的脸不可避免地红了红。
刚刚的场景在陶晓皙的脑海里分解成了慢动作,一步一步地拆开,又一步一步地连接起来。
简直是太……耍流氓了。
他绝对是故意的。
陶晓皙小声骂他,“流氓。”
陈放冤枉,“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一没碰你,二没摸你,我就喝个奶茶,我怎么就流氓了,你这可是诬陷。”
陶晓皙磨牙想咬人,还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怎么不去唱戏。
店里面的工人师傅都支棱着耳朵,想听清墙角的那两个人在小声嘀咕啥,阿建的耳朵支棱得尤其高,可支棱半天一句话也没听着,不过阿建可以肯定的是,他放哥肯定是在调戏自己媳妇儿,因为嫂子的脸越来越红了,都快要赶上街对面刚刚高高挂起的那对红灯笼。
陈放调戏媳妇儿调戏得正起劲,手机嗡一声响起,他拿出手机,屏幕上出现的来电人是周莺,两个人离得这样近,陶晓皙自然也能看到,她转身要走,陈放及时拽住人,半揽半拉把人带到了隔壁一个没人的小屋子里。
他接通了手机,同时按下了免提,“莺姐,怎么了?”
周莺爽朗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呦,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这辈子还能听到你叫我一声姐。”
陈放看着陶晓皙,“我这不是随晓皙吗,她叫你莺莺姐,我不得随她叫你一声姐,结了婚就得妇唱夫随。”
周莺嗤了他一声,“还妇唱夫随,人晓皙乖乖巧巧的,叫我一声莺莺姐,好听又让人舒坦,你叫我一声姐,我噩梦得做半宿。不过这事儿我得告诉老周,他知道你叫我姐,指定得乐死。行了,不跟你贫了,明天跟丰益那边的碰面不用去市里了,他们要来我们这儿再实地看一下场址。”
陈放回,“我知道了,那我让人重新安排吃饭的地方。”
正事儿说完,周莺刚要挂电话,又想起什么,“你转告邱廷宇,别再一个劲儿用别的号码给我打电话,我不会接的,我都和他说了多少遍了,我不喜欢年纪比我小的,我是找男人,又不是找弟弟,相比小鲜肉,我更喜欢老帮菜,我都快被他烦死了。”
陈放把玩着陶晓皙的手,回周莺,“我和邱廷宇也不怎么联系啊,你俩的事儿,我不参与。回头邱廷宇再真成了我和晓皙的姐夫,那我不成了里外不是人的那一个,有什么话你自己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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