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个乌鸦嘴。算了,我也指不上你。”周莺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陈放捏捏陶晓皙的拇指,又捏捏她的食指,“你看,邱廷宇喜欢姐姐,周莺喜欢老帮菜,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冤家,没准他俩最后真能成。”他把她的五个手指都捏了一遍,最后大手又把那个柔软的小手拢到掌心,轻轻捏了捏,“我仔细想了一下咱们这个误会的起源,我一直都直呼周莺大名叫习惯了,我自己觉得没什么,但可能在你这儿听起来就会多了点儿什么,我以后随你也管她叫姐,这样距离不就拉开了,我反正和你是一国的。”
陶晓皙该说他很会抓问题的关键点吗,如果要说他和周莺之间,最让她不舒服的一点就是他一口一个周莺地叫,她有多喜欢他叫她陶晓皙就有多不喜欢他叫莺莺姐周莺,一个称呼可以说明很多问题。
陶晓皙抽出自己的手,眼底多了些活泛气,不过没有在脸上显露出来,“随便你啊,你爱叫什么叫什么。我怎么觉得你这么希望邱廷宇和莺莺姐成。”
陈放不是希望邱廷宇和周莺成,他是希望邱廷宇随便和谁成了都行,只要别再单着身在她面前晃荡来晃荡去,当然这话不能和她说。
陈放捏不到手了,就去捏她的耳朵,“他俩成了,我们随份子随一份就行,多好,省钱。”
……
陈放看她没抗拒他捏她的耳朵,正想着是不是可以得寸进尺一下,外面突然响起一阵鬼哭狼嚎的乱叫声,陈放探头出去看,眼神在骂人,叫什么叫啊,他哄媳妇儿哄到正关键的时候。
阿建哭丧着一张脸,真不是他没眼色,实在是太吓人,“放哥,嫂子这个黑袋子里装的是什么啊,这里面有东西一直在动。”
陶晓皙从小屋走出来,回阿建,“是鱼,我刚去旁边菜市场买了两条鱼。”
“鱼啊,”阿建抹了抹脑门上的汗,“我还以为是什么。”
其他工人一起哄笑阿建,胆子比个老鼠还不如,一条活鱼就能给吓成这样,还是不是个老爷们。
阿建被笑得脸红脖子粗,黑黝黝的汉子成了枣糖色。
陶晓皙眼角弯下来,她没想到虎背熊腰的阿建,胆子竟然这么小。
陈放看着自家媳妇儿这两天脸上好不容易出现的笑,琢磨着回到家自己要不要也装一回胆子小,被条鱼给吓得一蹦三尺高。
陶晓皙把地上的那个黑袋子提到了里面的小屋,安抚阿建,“好了,你看不到了,这下不用再怕了。”
阿建枣糖色的一张脸直接成了紫红,他是害怕,但也没害怕到这种地步。
陶晓筱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拿着棉花糖,从外面走进来,一眼看到紫红色的阿建,“阿建,你的脸怎么红成这样?”
旁边有个人冒出头来刚要说,阿建一巴掌捂住他的嘴,回陶晓筱的话,“可能是给热的。”
陶晓筱咬一口棉花糖,把冰糖葫芦递给陶晓皙,“你火力好壮啊,这么冷的天,还能热成这样。”
阿建紫红的一张脸又成了黑红。
屋里的笑声更大了些,陶晓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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