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七不知昨夜是如何睡去的,醒来时已过正午,他强撑着身子站起身来,动作间,穴口突然落了手帕下来,连同精液夹杂着血水从穴口顺着腿根滑落。
低头一瞧,冰凉刺骨的地面上一片狼籍,那是自己睡了一夜地方,而那条手帕正是昨夜二少爷塞在自己嘴里的那条。
不远处的桌上摆着一碗汤药,熊七张了张干涩的唇,大口呼吸着,同时迈着酸痛的步伐走向那张简易的木桌。
他端起桌上那碗汤药一饮而尽,好似习以为常,心里暖暖的,感恩着裴二少爷的恩赐。
裴二少爷说过,他们行房之事是秘密,为了能让裴大少爷早日康健,他得快点怀上裴家的子嗣才行。
而方才那碗汤药便是裴二少爷每回都赏赐的安胎药,熊七晓得,裴二少爷也希望自己能早日怀上,好替他兄长消除病灾。
可是他并不争气,与裴二少爷行事也二月有余了,他的肚子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熊七深吸了口气,转身瞧着那片狼籍良久,才动身去打扫整理。
最后又将自己清洗干净,他强忍着痛,拿着二少爷之前给的膏药轻轻涂抹穴口。等屋中打理完毕,他便急急忙忙地往药房赶去。
来到裴府的三个月里,熊七结识了许多要好的伙伴,他们从未嫌弃熊七粗苯,待他极好,时常偷偷背着裴二少爷给他送吃食衣物。
“阿七!听二少爷院里的小圆说你突然病倒了?现在好些了么?”说话人是药房宋大夫的小徒弟阿川,别看他干着需要十分有耐力的活,实际他是个十分急躁没耐心的家伙。
熊七闻声一愣,见阿川关心,他扯了扯昨夜被啃破的嘴角,憨笑道:“好些了,俺身体能耐着捏!哪那么容易垮呀。”
“诶你这咋破啦?”阿川眼尖地瞧见了熊七破掉的嘴唇,抬手一指问。
“啊?”熊七还未反应过来便笑着说:“许是俺忍痛咬破的勒,伤口大么?俺都没注意。”
见此阿川虽仍狐疑,但也没再多问。
“噢对了,大少爷今早的药吃了吗?”熊七挠了挠脑袋,带着歉意道:“昨夜半突然起了烧,今早便耽搁了,还未来得及交接,也不晓得小翠帮俺煎药了吗。”
见熊七这副模样,阿川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身子也贱兮兮地贴在熊七身侧,顺带抬手拍了一把熊七那浑圆的翘臀,“阿七放心,今早天未亮药便煎好了,这正午的药只待你滤出便可。你瞧瞧,我们对你好不好!?”
熊七更加羞愧了,阿川和小翠本就不够休息,如今还为了他分出时间来。他点了点头,强忍着股间的巨痛感,又低着头憨笑起来:“嗯,你们待俺好,同大少爷一样好!”
周围的人瞧着这样的熊七是很难作出针对的,毕竟他们都是从乡下泥地里走出来的孩子,有什么苦难皆能共情,所以总想着能互相帮衬便帮衬一把。
药房里气氛很好,熊七小心翼翼地将汤药滤出,阿川同其他徒弟便在一旁打趣他如何如何贤惠,大少爷真是迎喜入门。
这样的气氛没持续多久便被打断,一道熟悉的厉声响起,“都侯在府里吃白饭的?我老远便瞧见你们不干正事说说笑笑!”
熊七一下便僵住了身子,一瞬间,药房里的人各自离去,只剩下熊七同阿川几个师兄弟。
“二少爷。”
“二……二少爷”
没有人敢看向药房门口,裴词安看着面前这些人脸上挂着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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