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
“痒……好痒。”汉子扭头掩饰自己羞赧的神色。
裴词安轻笑,不答反道:“同我回去罢,携着寒烟一起。”
熊七闻声一惊,误以为二少爷是不喜花儿,想将他同花儿在归京的路上做掉,忙红起了眼,拒绝道:“俺……俺不想。”
不怪他想太多,只因先前裴词安对他的态度实在嫌恶,他便觉着孩子会同自己一起惹人嫌。
此话一出裴词安便黑了脸,气得他咬了汉子乳头旁的奶头一口,问:“为何?”
“俺……俺想留在这,俺不想再回裴府了。”原因有二,一是为的大少爷,他对大少爷同裴家人有愧,二是为的花儿,他想花儿在希望村里幸福的长大,远离城中的心机喧嚣。
裴词安却误以为熊七是记恨自己烧他绣的帕子那事,脸色阴霾,出口道:“那算了,喂完奶便将孩子送回村里去,未得我的同意,你不会再见到花儿的。”
熊七不想二少爷竟如此狠心,当即便落下了泪,“俺……俺不想,不想与花儿分开!”
“这容不得你想不想。”裴词安却苦涩笑道。
实际他心思沉,即便是在知晓花儿是他亲生骨肉后,也仍是无妨撼动他心中的坚定。
他要的是熊七,不是旁的。他只要熊七乖顺的留在他身边,不管用何法子,他要的是肯定的结果。
待熊七不舍地喂完奶,裴词安也调戏够了,他将花儿抱着哄睡,眼泪抑制不住地往下掉。
“俺不想,二少……您大发慈悲让俺先回去好不好?俺会回来找您的,真的……”
裴词安心中也有些不忍,但话已从口出,他也不想再去扭转。
两人挨得极近,却心思各异。
之后花儿便被熊母抱回了村子,裴词安每隔几天就要约熊母抱花儿来瞧上一番,期间更是花销买了一堆熊家需要的命人同熊母携了回去。
只是熊七他自那天后便未曾再见上女儿一眼,就连消息也是不曾听闻。家丁是二少爷的人,他自是打探不出什么来。
于是他日渐消沉,在与裴词安的情事上也愈发寡言,哪怕裴词安操得再狠,他也分不出旁的心思,只一味地求裴词安能否让他见花儿一面,哪怕一眼也好。
情不知所起,情丝是道不明的,不知何时生的根,顺着情绪缓缓攀升疯长,裴词安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阴暗想法,可在即将动手时,又总会被熊七望向他时那无神的眸子给打散。
“罢了,你回去罢。”裴词安鬼使神差道。
熊七正靠坐在窗前绣帕子,听见此话愣得是连针扎进手里也不曾发觉,起身大喜道:“真……真的么?二……词……词安,您真愿意放俺回去么?”
裴词安这才回神一惊,抬手捏了捏自己高挺的山根,深叹了口气。
他方才是说了什么?竟会说出放汉子回去的话语。可既从口出,他也只好恨恨地应声:“嗯,回去吧。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俺……俺都能做到的,一定会的!”
熊七这才拔出扎进皮肉里的针,迈着矫健的步伐走到木案前蹲下,瞪大眼睛虔诚地看向裴词安,眸中泪水打转着,又仰着脑袋,瞧起来颇像一只求人疼的黑犬。
裴词安见此更是心烦气躁,不想汉子竟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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