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本以为会被问到欢颜相关的问题,或者他动的那些手脚,结果问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方应理看了一眼时间:“时候不早了,快问快答吧,五秒钟。”
“5——4——”
他倒数时语速很慢,但偏偏精准如秒针,有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更奇异的是,他明明没说过答不出会有什么惩罚,但任喻就觉得如果不回答将会发生他难以承受的事。
“3——2——”
“有。”任喻只得在最后一秒脱口而出。
方应理挑了挑眉尾:“不展开说说?”
“那是第二个问题。”
方应理不在意地笑笑,低头又抽出一张,这回指间夹的是黑桃。
任喻想了想:“我还是刚才的问题。”
实际上,他刚刚问了好几个问题,但方应理很慷慨,不介意一次答完。
“法拍房竞拍那天你主动问起怡风,还提及和张响的校友关系,我基本就确认了。当然,无论是云顶和双诚,我都在配合你。”他微妙地停顿,“就当是,回报你在法院门口,救我一命。”
“……”
连这件事他都一清二楚,显然在方应理面前,自己根本没有秘密,这种感觉令任喻忿忿然咬紧了后牙。
“再抽。”
这回是梅花。
总算扬眉吐气一回,任喻乐了:“主动交代吧,方大律师。”
指尖在牌面上把玩似地敲击两下,方应理提起眼皮直直盯着他:“18cm偏上的位置,是你的高点。”
任喻愣怔两秒,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暗骂了一声“草”,耳廓瞬间红了。
“能不能说点正事?”
“这就是正事。”方应理往椅背里靠了靠,眼底是笑的,“我在帮助你了解你自己,而且这确实是你不知道的。”
任喻自认挺放得开,但还不至于脸皮厚到把人体兴奋点大喇喇直接说出来,他已经不想再和方应理在这件事上纠缠,直接上手替对方抽了一张牌出来,撂在方应理的大腿上。
“黑桃。”任喻问,“欢颜地产的破产到底有没有隐情?”
“我认为有,但我还不清楚。”方应理坦言,“张响找到我的时候,只说要我帮助办理破产相关的手续,提供咨询服务。我确实接触过一些数据,做过一些调查,这五年来,欢颜和双诚之间有大笔的资金往来,但鉴于这两家公司的从属关系,我暂时无法得到非法的结论。”
听到方应理这样说,终于明确他立场的任喻暗自松了一口气,像方应理这样的人,最好是做朋友,而非敌人。
“不过,这几天我有一点发现。”
“什么发现?”任喻立刻问。
“我刚刚说过,需要交换。”方应理表情意味深长,不待任喻做出回答,他立刻又抽出一张牌,这次是红心3。
他扬了扬手中的牌:“我问。”
再好奇也只能忍下来等下一轮,任喻摁捺住心里的焦急,认命般地等待方应理提出问题,他思来想去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什么秘密需要他为此担心,可他等来的问题却是——
“要不要试试再得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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