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又要寻来吻他,像是得不到糖吃的小孩,沈倦踮脚,小腿紧绷到一定程度而在不自控地发抖,性器被剥离出时似乎在被收缩的软肉挽留,至少沈倦夹得更厉害了,穴里失禁般流了更多的水,浸润得淫肉湿滑不堪,上翘的龟头一往里奸透就能引得omega意识迷离地叫出声来。
跳蛋滑向更深处,嗡嗡地高速震动着,不知道是不是碰到了敏感的宫口,沈倦颤着往里夹腿,细腰猛地向上一挺,高昂的前端射出一道浓稠的白精,尽数淋在他的小腹上。他促喘着,已经带上了哭腔,手往下摸到了跳蛋在外的那根细绳,也不顾梁昼和还插在里面,发着狠往外拉。
子宫被高强度的震动弄得发麻发酸,沈倦脑子里过电似经历了无数次小高潮,现在简直要疯掉了,只知道摇着头说“不要了”“弄出来”“好深、不…”一类的话,眼泪把脸颊洗得瓷白,他被插得浑身发软。
跳蛋几近波折终于被拽出体内,出来的瞬间穴口吐出一滩清液,浅粉的窄缝被干得殷红糟乱,穴肉微微外翻,叫人精神崩溃的快感终于消失,只有在床单上不停嗡鸣的玩具。这场景香艳旖旎,梁昼和红着眼眶啜着泪还目不转晴。
“对着老婆就要硬了。”他说着,擒着沈倦的腰身把他箍近,头抵在沈倦毛茸茸的发顶上,omega的头发就和人一样柔软芳香。
男人说罢似乎有些苦恼,因为胯下的巨物丝毫不见疲软。但他也没有更多的动作,只是不时蹭蹭沈倦光滑细腻的背颈,看见老婆不想搭理的样子又忍不住兀自伤心落寞,于是颤抖着抽噎了一下,像是难受得紧了,又很懂事地不去讨嫌。
沈倦掀起眼眸,神色倦怠,了然地想这人又开始演了,只要达到自己目的立马可以把眼泪憋回去,无师自通了可持续发展。
所以他懒洋洋地抬手想帮男人拭去眼泪,立马被梁昼和抓去舔咬指根和腕骨。索性不管他了,觉得他好像真的很需要自己。
被需要。
这个词沈倦好像只从沈良意身上感受到过,弟弟从很小的时候就喜欢爬上自己的床挂在他身上一起睡,体温高得就像只会发热的八爪鱼,会亲吻自己的脸颊和耳朵,不厌其烦地说我最喜欢哥哥了。
刚住进他家时,沈良意还是个不足半米的小团子,笑起来眼睛弯弯,黑曜石般的瞳孔里仿佛闪烁着亮晶晶的碎钻。沈倦承认刚开始因为舒穆抱怨客厅里摆放着他母亲的黑白旧照片就像遗照这种极度冒犯的话,而对舒穆和她刚到的小儿子都产生了强烈的敌意,百般纠结后才选择对父亲复述这段话,结果却被女人委屈叫冤,假惺惺抹泪说小倦肯定听错了吧而不了了之。
从那时他就觉得父亲这种漠不关心的态度简直恶心透顶,连下一任都接进家门了还要装作为妻子守多年活寡的深情样而一直对外宣传单身。
然后和准妻子又陷入永无止境的争吵,大多数时候是舒穆找茬而沈箴沉默。为什么还要在一起好像是商人之间的利益关系,而沈倦不想管,也不关心。
只是没想到联姻似乎也会遗传,不然怎么解释这轮回的宿命。
所以他还要负责照顾沈良意,奇怪的是沈良意不黏保姆倒也黏他,庶子何罪,沈倦很快放下了恨屋及乌敌意,和沈良意当了好一段时间的模范兄弟。
沈良意真的太需要他,是在视线范围内要看到他身影的程度,不然就惶惶不安。似乎因为年龄原因和沈倦跨级,白天在学校里见不了面就已经是极限,所以除了大课间跨越两栋教学楼就为了和他说两分钟话之外,其余的总要在放学后加倍地补回来。
可是最终好景不长,太多事情堆积,比如沈良意肆无忌惮地侵占他空间,翻他手机里聊天记录,盘问他的外出是和谁,并且经常偷偷删除他的联系人,甚至某次撕毁了由于他生病耽搁而带回来的一个女孩借给他的笔记本里的几页纸。
原因是本子花里胡哨的他不喜欢。
彻底爆发是在沈倦想改成住宿而被沈良意从中作梗的时候,沈倦完全不知道沈良意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比抢走他心爱的玩具更甚。初一的沈良意哭闹逼迫恳求要挟无奇不有,幼稚到把他锁在房间内直到他答应不离开才放他出门上学。甚至求舒穆让沈箴放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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