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都断断续续流着水,殷红秀气的阴茎被插着后穴再次违背意愿硬了起来,玲口随着男人冲撞的频率止不住地溢出白精,失禁般漏在床单上。
他得说些什么,他必须说些什么,不然梁故山会起疑——
“我刚刚……”
肉穴和主人一样娇气、不经操,仅仅是抽插时将阴茎短暂地拔出去,前面被操开的软肉就又淫媚地紧了回来,甚至因为下意识地收腹而咬得更厉害,被下一次更深重的捣弄狠狠撞开时还会溅出汁水,盛在嫩穴里头,将紫粗的阴茎沾得更湿。
沈倦刚要说话就被梁昼和一个深顶逼了回去,整个身子都因此被撞得移位,被梁昼和咬破皮的奶头蹭着床单磨了好一段距离,此刻艳红得好似要滴血,差点尖亢地叫出声。
在支离破碎的喘息和哭喘里,后穴依然不可救药般吃进了男人在外的最后一小截性器,然后颤巍巍地疯狂排斥着,被男人严丝合缝地堵了穴。
沈倦指尖泛起狼狈的青白色,恍惚间只觉得自己的叫床声比大床摇晃、梁昼和的喘息、梁故山的问话都要响,脸色迅速苍白了下去,丁点肉感的脸颊却在情欲的温床里滋养出了秾丽的红晕,连嘴唇上被咬出的一点血色都像点了绛色,糜烂又娇艳。可事实上他的喘息只有猫儿似咿咿呀呀的一点,甚至没有肠肉被搅动拍打出的泡沫声音大。
“我之前睡着了,没听见铃声……”
勉勉强强说完了一句话,声音嘶哑,喘息浪浪,换谁都要疑心一下。沈倦心脏都要吊起来了,乌黑的睫毛被汗水和泪水沾湿,上翘分叉湿黏而沉重,低低地垂下来,掩去了他眼神里的玻璃似的脆弱。
刚刚才同自己分别的人,转头就听见自己在身下挨他弟弟的肏……强烈的羞耻感几乎要淹没了沈倦,圆白的脚趾头蜷起来,脚背绷得好直,蟹壳青的脉络在细嫩的肌肤上蜿蜒,透出点羞粉的颜色来。
而梁故山像是没听出来似,语气如常地问:“你和梁昼和说了吗?他会来吗?”
梁昼和整根抽出再猛一深顶,悍然插入最深处!
沈倦感觉自己简直要被被嵌合成梁昼和鸡巴的形状,因为性器贯穿到了太里面而觉得子宫都被奸透了,浑身都抽搐着跳了一下,然后无力地坠落在梁昼和的巢里,忍到极致而喘出一句婉转的尖吟,“不,不……啊!”
真的要被听到了,沈倦想。肯定会被听到的。
他死死捂着嘴,难以遏制地颤抖起来,腿根痉挛过度、抖若筛糠,喉咙也哽得发痛,全身上下一阵一阵发起了冷,血液快要凝固在血管里,指尖温度低得像冰。
梁昼和现在情绪很极端,安全感缺失到了极点,易感期把他的潜意识和本性呈倍数放大,他克制不住地会惊疑、生气,用尽一切办法来保证omega是绝对属于自己的,无法忍受来自omega的任何一点背叛、或是隐瞒。
沈倦努力想要和他说清楚,突然感受到几滴热泪砸到了自己的背上,已经要被男人手劲掐碎的腰背依然感受到了钝痛,泪花砸到皮肤的一瞬间又四处溅开,于是更小的泪花渗入了沈倦身上的湿痕里,就像与他融为了一体。紧接着他听见了梁昼和含糊又隐忍的啜泣声,低低地闷在喉咙里,像是难过得狠了,老婆也不叫了,只会一言不发地掉泪。
“梁昼和……”沈倦艰难地挤出声音,软软地叫他的名字。此时男人的阴茎已经磨到了甬道尽头,龟头在四周娇嫩的肉壁上胡乱搅动,像是在找着什么,直到用龟头压在了那条流着水的细缝上,用伞状坚挺的头部威胁性地探了探,发现根本挤不进去,稍稍顿了顿,骤然铆足了劲开始肏撞起了那处!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