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下去就已经有点不舒服了。
这东西口感一言难尽,不知道是奶油的问题还是什么,咽下去之后还有点黏喉咙,连带着草莓味也甜腻得不像话,让梁昼和想到耐受训练时禁闭室里拥挤的信息素,那时他也是感觉嗅觉味觉都被堵住,溺水似呼吸不上来。
“梁昼和,梁昼和?昼和!”
等到再次听见沈倦声音,他才感觉突破了那层水膜一样的屏障,五感重新活了过来。视线重新聚焦的那一刻,他才反应过来沈倦声音为什么听起来这么急。他正在抱着垃圾桶吐,样子也许很狼狈,发尾、后背已经沁出了冷汗,说不了几个字就开始干呕。沈倦面上看起来还是镇静的,拿着湿毛巾给他擦额头的手却在抖,嘴唇好像也有点发白。
“对不起,对不起……”他陪着梁昼和半跪在地上,拍着梁昼和的背,不停在道歉,自责得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我的错、对不起,我不应该……”
梁昼和接过清水漱了漱口,拿手背贴了贴他的脸颊:“不要怪自己。”
他真的觉得没事,这种东西一回生二回熟,早就习惯了。反倒不高兴沈倦一直道歉:“永远不要说对不起,我不爱听这个。”
沈倦看着他,那双纯净而玲珑的眼眸里依旧流动着内疚和心疼。很快垂下眼睫挡住了眼底的情绪,再抬眼已经看不出来丝毫异样。
梁昼和是突然发现家里随处可见的烘焙点心突然不见的。
最开始是沈倦一反常态地好几天没来投喂他,梁昼和大概能猜到是前几天那件事给他留了点阴影,想着再等几天看看;又发现沈倦也不把草莓制品当下午茶必备餐品了,也以为是自己恰好没看见。直到突然感觉餐桌上好像空了些什么,才猛地想起来一连好几天都没看见那里放着沈倦现买的甜点了。
“小倦!”
沈倦正半躺在床上看书。他刚刚洗完澡,穿着丝绸制家居服,那银色在灯光下缓缓流动,就像云团似的被子里流淌着一片柔软的月光,闻言扫眼过来,整个人惬意又慵懒,带着疑惑轻轻“嗯”了声。梁昼和又听见了自己理智断线的声音。
多矜贵的omega,让人恨不得把他一辈子锁在床上,控制他的进食、穿衣乃至排泄。
梁昼和一时间忘了自己要说什么,走到沈倦面前才想起来,“你最近怎么没吃点心了?”,手还十分不老实地摸进被子里,自衣摆钻入,很快掌住了那温软而细腻的肌肤,爱不释手地顺着小腹一路上摸,手指快速挑逗起了沈倦敏感的乳尖。
沈倦隔着衣服捉住梁昼和的手,也没能阻止那人的指腹用力把粉圆的奶头按压进乳晕里,细小的快感如同电流,从微微隆起的前胸钻进躯体,他的腰似蛇类拱起,下体也被撩起了反应,微屈的膝盖是难以自持的遮掩。
沈倦被他亲得浑身发烫,尤其关节处漫上潮红,双眼微眯,在亲吻的间歇里含糊解释。“对不起,我之前操之过急了,”他说,“不想再看见你难受了。”
梁昼和想了个办法,转到厨房里拿了瓶草莓果酱出来,在沈倦惊讶而微微放大的瞳孔里,将果酱均匀而缓慢的涂抹在了沈倦骨肉匀亭的身子上,从殷红的奶尖、到紊乱起伏的小腹、在延伸向下到因为凸出而格外色情的胯骨。深红色果酱沾到象牙白的肌肤上,视觉上起来像受伤的小羊羔在自己身下微弱喘息,只不过草莓香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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