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才让他上了楼。
纪言郗抬脚上楼的时候,在楼梯拐角偏头看了眼纪妈妈。
如果老妈知道这些事,不知道会怎么样。纪言郗想着想着在心里抖了抖,深呼吸了一口气,继续上楼。
他洗澡的时候,看着那个将近空了的沐浴露瓶子,突然想起昨晚贺肖的行为,无语地轻声说了句:“幼稚鬼。”
片刻后脑子里竟飘过了起伏在傍晚那片霞光里的背影……转瞬又不受控制地飘过某天晚上在这浴室里的某个画面和那在霞红间起伏的身影……
“靠!”
纪言郗把脑子里的画面压下去,打开淋浴,兜头冲洗了一顿,洗着洗着,总感觉不得劲,于是温水变成了冷水,隔太久容易出毛病这话当真没问题……
同一时间,贺肖刚好也在洗澡,只是他洗的这个澡没有那么纯洁。
贺肖用的沐浴露洗发水和纪言郗用的是同一个牌子,打完沐浴露的时候,鼻尖充斥的都是那股熟悉的味道,虽然和纪眼郗身上的味道相差了不少,也没有纪言郗身上的好闻,但也已经足够让他幻想连篇。
脑子里满满的都是纪言郗的模样,他的眉眼、他的唇,他的脖颈、锁骨、光裸的上半身、圆翘的臀、修长的腿……无一不让人疯狂。
文玩在极致的热情下会被盘出包浆。
贺肖从浴室出来后,神清气爽,身心舒畅。他擦着头发,拿过手机,从相册里删删减减挑出几张满意的照片留下,然后点开了和纪言郗的微信聊天框。
聊天框里安安静静的躺着他回来的第二天的早上给纪言郗发的那条信息,再往上则都是绿色的框, 一直往上翻到日期是二十多天前,才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嗯”。
贺肖看着夹在大片绿色中的那一小块白,最后什么也没做,退出了页面,徒留两词在心里盘旋。
穷追猛打?循序渐进?还是后者更符合实际。
第二天傍晚,纪言郗从养殖场回来,刚进家门,就听到纪妈妈和他说:“言郗,我们打算去旅游,养殖场那你能走开不?”
纪言郗闻言想了想,问:“去哪,久吗?”
“我们打算去云南那边,至少也要半个多月吧,回头看看你肖阿姨想玩多久。”
“肖阿姨也去吗?”纪言郗问。
纪妈妈说:“去啊,都去。”
都去?那岂不是贺肖那兔崽子也去了?他去了那我不就安宁了?于是脱口就说:“我不去,最近忙新的业务呢,走不开。”
这时候纪爸爸说:“我就和你说言郗走不开嘛,偏不信。”
纪妈妈只能失落地说:“好吧。”
这场家庭兼闺蜜版旅行,说走就走。经过一晚上的路线指定,麻利地收拾行李,第二天下午就嘎嘎出发了。
这一天,纪言郗不用去养殖场,他看着正在收拾的一家子,心里那是十万个舒坦,比自己去旅游还要高兴。下午甚至心情十分愉悦地帮贺妈妈和贺肖般行李。
他搬行李的时候觉得贺肖的东西少得过分,但也没多嘴,毕竟东西不够用的又不是他自己,管他呢。
于是他扬着个足以挂起油瓶的嘴角,将贺妈妈的行李搬上了车,就在他要将贺肖的那小包包也丢进车里的时候,却突然听到纪妈妈说:“欸欸欸——那个是贺肖的,不要放上去。”
纪言郗一时间有点懵,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包,又抬头看了看纪妈,然后:“啊?”
“我说这是贺肖的,不要放上去,啊什么啊,你今儿这一天也不懂高兴个啥劲,给高兴坏了听不懂人话了?”
纪言郗心想:我高兴得有这么明显嘛?然后继续发懵,什么叫贺肖的不用放上去?
下一秒纪妈妈就为他解开了疑惑:“贺肖不去旅游,我们商量着就让他过来住,你们两兄弟好有个照应,他不会煮饭,你多照顾着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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