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随意看着纪言郗依旧旱在身上的防晒衣,不禁问道:“言郗你不热啊,还穿着防晒衣,你都这么白了黑点也没事儿,脱了吧。”
“言郗皮肤对紫外线敏感。”黎文清说。
纪言郗:“都叫你动脑了,你不听。”
赵随意::“啊,这样,我没听你说过。”
贺肖看着纪言郗额前汗湿的头发,从包里拿了包纸巾,然后抽了一张出来,几秒后,他伸手擦过纪言郗的脸。
赵随意看见了伸着个脸说:“哎,给哥也擦擦。”
贺肖把纸巾丢给他,没搭话。
纪言郗在他擦拭第三下的时候偏开头,伸手拿过了纸巾,“我自己来,你站远点,热。”
“来哥这,哥不热。”
纪言郗:“……”
赵随意抽了一张后把纸巾递给黎文清,黎文清接过也抽了一张,抽完想把纸巾给回贺肖,便叫了声:“贺肖,接着。”
声音不小,在场的都能听到,然而贺肖头都没抬。
空气很安静,纪言郗擦着汗的手顿了一下,几秒后说:“给我,我再用一张。”
黎文清也没觉得尴尬,心里倒还觉得挺有意思,终究是年轻,挺幼稚的。
赵随意在边上挨个瞅了一眼他们三,没搞明白这份突如其来的微妙是咋了。
后半段路没再休息,一路上到了镇云寺。上去之后发现基本都是手牵手的小情侣,要么就是给孩子求缘的老妇人。他们一行四个大男人往那一站,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赵随意:“那个啥,要不咱还是不进去了吧?怪丢脸的。”
话落却听见黎文清说:“进去也无妨,母胎有什么丢脸不丢脸的。”
贺肖看了眼纪言郗,没等他们做出决定就走了进去。
“贺肖不才二十二岁吗?”赵随意转头问纪言郗:“他这么急的吗?他大学没人追啊?”
纪言郗看着贺肖的背影说:“要不师兄和贺肖进去,我和随意在外面等你们。”
黎文清转头看他,片刻后说:“我意思是让随意进去给他自己求一求,毕竟他妈妈在催婚。”
纪言郗:“哈哈哈。”
赵随意:“……”
片刻后,赵随意:“不对啊,最小的反倒光明正大进去了,我们三个老光棍反倒抹不开脸?”
“走走走,都跟我进去。”
纪言郗:“……”
黎文清:“……”
最后还是四个人都进去了,不过真求缘的只有贺肖和赵随意。下山的路上,赵随意十分鄙视没去求缘的那两个老光棍。
而贺肖脸上的神情,很明显从寺里出来后就带上了一丝愉悦。赵随意多次询问他什么签,但都问了个寂寞。
下山后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了。
晚饭选在了附近新开的一家饭馆,特色菜是椰子鸡。本来椰子鸡是不吸引人的,但这家店特色在顾客要自己抓鸡和摘椰子。
赵随意没摘过椰子,玩性大发,拿上脚扎子捞着个网就要往椰子林走,走到一半又返回来把正在拿矿泉水洗脸的纪言郗也拉上。纪言郗脸上的水还没擦就被捞着往前走了,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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