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省人事,但就是死活不肯去医院,后来纪言郗仗着自己长的高大一截,直接把他抗去了医院。
但现在显然不是小时候了,纪言郗刚想给贺肖套上裤子的时候,手就被一把拍开。
“别碰我!滚!”
纪言郗:“……”
“谁他妈稀罕碰你!你他妈发烧了知不知道!”
真是服了,也就是你个龟孙的,换个人我他妈让你烧死在这了算了。
纪言郗又急又气,生怕贺肖真烧死在这,还要被吼,他是欠的吗?
他拿着裤子往贺肖腿上硬套,但奈何那人就是死犟着不肯配合,他气不过直接一裤子抽在了贺肖腿上。
“你妈的,给我穿裤子!”
这一抽倒是把贺肖抽得清醒了一点,他睁开眼,看清纪言郗的时候,沙哑着声音开口:“哥……你来了,我冷……疼。”
急言郗听着这很明显焉吧儿了的声音,心里渐软,任命地继续给他套裤子。
贺肖啊贺肖,你也就仗着你喊了我二十二年哥。不对,是20.5年,贺肖一岁半才会说话。
等到给贺肖套好衣服后,纪言郗已经出了一大身汗了,他吐了口气,看了眼空调,想开,但最后还是继续流汗。
他擦了下额头的汗,然后去抗床上的贺肖,好家伙,抗不起来。
于是改为扶,但那人又不肯配合了。纪言郗用力,他也用力,两厢对立,倒是把纪言郗给拉了下去。
“靠,你他妈是想烧死在这吗!”
纪言郗直起身,又气又恼,一手掐在了贺肖脸上,QQ弹弹的还火热。
再这么下去,真得烧死在这了,也不懂这大夏天贺肖怎么一夜之间就烧成这副鬼样子。
他想了想后,先是下楼凭印象找到医药箱,翻出了退烧药,上来后就着贺肖杯子里的水给他灌了下去。然后火速下楼回家开车出去。
回到家的时候刚好黎文清下楼,见到纪言郗从门外火急火燎地冲进来,他明显的一愣。
“言郗?
纪言郗闻言脚步一停,才发现黎文清正站在门边。
“早,你怎么起这么早?”
这话问的黎文清有点懵,难道不是他更早?纪言郗进门拿了车钥匙后,黎文清不明所以问:“你这是……要去哪?”
纪言郗也来不及解释什么,只说去一趟诊所,然后开着车就离开了,前后不到半分钟。
去诊所?去诊所干什么?谁生病了?
黎文清摸不着头脑。
纪言郗再回到贺肖房间时,身后跟着一个老医生。而那老医生脚上汲着一双拖鞋,身上穿着一件老背心加大裤衩,能看出医生本质的只有就诊包,且不说那包还在纪言郗手上。
“刘叔,你快帮他量一下体温。”
刘叔白了他一眼才朝着贺肖走去,心道这哥两真的是……一言难尽。小时候是咋咋呼呼往他那诊所跑,长大后是直接把他掳了来。
刘叔过去扯过就诊包,打开拿出体温针,给贺肖量了体温,然后把了脉。
纪言郗在边上盯着,等刘叔手一拿开,急忙上前问:“怎么样,他怎么了?”
刘叔抬眼看了他一下,说:“着凉而已。”
着凉?纪言郗心想,这不开空调要人命的大热天哪来的着凉?难道是昨天在海水受风了?这么弱鸡的吗……
“那能不能先打个退烧针?这么烧着得烧傻了。”
“……”刘叔:“先等一下体温,看看多少度,再说你刚刚都给他吃退烧药了。”
39度3。
由于纪言郗给他吃了退烧药,刘叔便没给他打退烧针,只是叮嘱半小时测一次体温,如果体温升高或者两小时后没退烧就带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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