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被小刘急得飞舞的口水花给逼退了一步,他很想解释一下自己的一些安排,但现在他也没有那个心情多说。
这一走确实可能会给自己带来很多的工作量,但以后在K市的布局一定会做出调整的,到时候现在的合作对象倒不是十分重要了,多出来的工作内容不过是到来的时间早晚问题而已。
“理由?”纪言郗有点漫不经心地念了一遍。
小刘点头,像个中年版的小学生,“嗯,理由。”
“见男友算吗?”他说完故技重施,变相的以摆烂撂担子不干了为威胁,“或者集合转交给你?反正也没人想要。”
话落,对面四人集体懵逼随即汗颜,三个木头人尽管都想尽力地保持着脸上的淡然,但掉落的下巴完美地体现了什么叫身体远比脑袋更诚实。
纪大少、亲口、承认了、那些传言?
见男友???
集合没人要?多少人虎视眈眈盯着集合你说没人要?
小刘懵逼过后心下打了个颤,心道我可没有打集合的哪怕一花一草的主意,我对老纪总的衷心一直都耿得不能再耿。
“纪总……”小刘无奈地喊他。
纪言郗被他们的反应逗笑了一瞬,“今晚的饭局不需要被他们面子,该怎么来就怎么来,我走了。”
他说完就把外套挂在臂弯上阔步离开,身后还愣在原地的两个木头人被那个眼熟的木头人推了一把后赶忙跟上。
小刘站在原地叹了口气,又像是想到什么,他看了一眼身旁的保镖,“乱说会有什么后果自己清楚。”,说完转身出门。
跟在他身后的木头人心道,我可不想再来一次痛不欲生的碎蛋经历,天知道他发现雇自己的人是这位纪大少的时候腿有多软……
……
两哥木头人跟在纪言郗的身后,看着纪言郗熟练地打车、购买高铁票最后坐上二等座,这一个过程完全颠覆了他们对有钱人家的印象,同时不可置信那个集合两大太子把自己过得像是和集合半毛钱关系都不沾的传言居然也是真的……这可比登上各大新闻头条至今还传的火热的性取向要让他们惊讶。
到目前为止,纪言郗绝对是他们服务过的最接地气、最亲民人也最有钱的人了……
……
高速上,银色超跑划破长风,拼命疾驰,车里的人面无表情,眼神冰冷地望着前方,方向盘全凭借肌肉的记忆在拨动。
唯一与这副机械冷然的神情不符的只有左勾起的唇角,很古怪妖邪的一抹笑,但仔细一看,里面全是无奈自嘲与可笑的意味,极其突兀违和。
为什么呢?
为什么要走掉呢?不是要去把人带走,带回去关起来吗?为什么要离开?
应该跟上去,但跟上去然后呢?让他难堪吗?被抓奸在酒店,会很难堪吧。
那我呢……那我呢?
“嘟……嘟……嘟……”
电话震动,把贺肖的思绪拉了回来,但他没有动手接,也没有聚神去看电者谁,直到电话挂断又响起,如此反复五次。
第五次,方向盘打了个一个不算大的弯,那抹一路上吸睛无数的银色驶离高速,电话被接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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