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坏了,他又买了很多东西,本想一手提着东西一手骑车就好,这车一坏,车货都挂他身上了,走回来累的他够呛。
听他解释完后,刘助:“你为什么不打车阿?”
孙浩然边开门边看傻子似的看他,“你不知道这自行车即使坏了也能在我老家买小半套房?”
刘助低头看了眼纪明川的自行车,砸吧了下嘴没再说什么,准备上楼找纪言郗。
“他现在醉着睡得烂死,你找他他也不可能现在就起来工作,让他睡着先吧。”孙浩然把自行车摆放好说。
刘助回头,一副果真世上无人理解我的表情,“我只是想亲眼看到他是安全的,健在的,没死的,还活着的!”
那天从天台上下来的时候,他简直要被纪言郗吓死,他拿着一份加急文去找人,结果见到的就是仿若幽魂、毫无生机的自家boss,还将他一把推开就机械地直挺挺地往大马路中间走,要不是他眼疾手快拉住,纪言郗估计也得半残。
天台上具体发生了什么,刘助其实也不清楚,但他跟孙浩然一样,推理了个七七八八。
当晚他被纪言郗用想自己呆会安静一下为由赶走,结果纪言郗这一冷静就几天无声无息无影无踪,无数的紧急工作瞬间堆积了起来,加上死活找不着人,把刘助急得上蹿下跳。
结果现在人找着了,还说就在家里,他这不亲眼看到都不敢放心。
鬼知道这几天他幻想了多少种可能,最大的可能就是纪言郗出事了,把他吓得要死要死。
孙浩然被他这一连四个形容词整得一愣一愣的,他看着刘助的身影,挠了挠头去了厨房。
晚饭是一锅粥,吃的人是孙浩然和刘助理。
两人沉默着坐在桌上喝着本该纪言郗喝的粥,相顾无言。直到刘助碗里空了,厨房里才有了交谈声。
“还有吗?”刘助问。
孙浩然看着他面前那空掉的海碗,目光移到刘助脸上,期待的目光、砸吧的嘴。
很好,他家媳妇的特色粥得到了又一个人的认可。
孙浩然估摸着量,又给他盛了半碗。
刘助这几天干着总裁的活过着最底层员工的生活,甚至比底层员工还要惨。饭都没有时间好好吃过一顿,睡眠就更加不用说了,少得可怜,实打实地体验了一把纪言郗前段时间的累。
这会儿人找着了,放松了,饱肚了,也就想睡觉了。
“孙总,你今晚住这里吗?”
“嗯,我等他醒来。”
“那我明早过来,你帮我看着纪总,别让他跑……再喝酒,公司很多事情他不在的话,处理不了,事关集合未来,也是……纪家的未来。”
刘助越说语气越认真也不越沉,从他脸上不难看出他真的有在为集合尽心尽力。
孙浩然不知道他们富贵圈的商场是如何运转的,但知道刘助这样的员工可遇不可求。
“嗯,我知道,我会看着他的。”
……
纪言郗醒过来的时候,是凌晨五点半。
他挣扎了半响,没能掀开眼皮,思维也像是糊了一层浆糊,清晰不过来。他按着这几天的惯性伸手捞,但捞了个空,他迷瞪的神智随瞬间清明了些许。
他收回手搭在额头上,换另一只手继续摸索,但依旧什么也没摸到,只摸到一手被褥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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