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不回去,白天只能特意在胸罩里又垫一层防凸乳垫,还是没发现到底发生了什么。
两片阴唇被磨得肿起,阴蒂破皮,终于等到一股浓稠液体射在穴口。段恬呜呜啜泣着,在梦里都被精液的温度烫得害怕,两条腿有些合不拢,张开袒露着肥肿的逼。
男人不给他清理,把挂在他小腿的内裤重新拉上,让柔软的布料兜住射了儿子满逼的精,抱着人睡去。
“爸爸,我下面好痛……”
果然,早晨段恬刚被段书钺叫醒,便钻进男人怀里撒娇。
段书钺已经洗漱完毕,穿着得体昂贵的西装俯身在床沿,任段恬半闭着眼抱住自己。
他揉了揉段恬的头发:“给你涂药。”
段恬乖巧地张开腿让男人脱掉自己的内裤,闭着眼趁机会还想再睡会。因此他像往常的很多天一样没有看见自己精斑点点的穴口,在段书钺温柔的擦拭下上了药,又光着屁股被抱起来去洗漱,等到药膏完全吸收才重新穿上裤子。
他没有多想自己为什么醒来穴会疼,爸爸告诉过他是因为他还在发育,就像要长高时腿会疼一样,性器官亦是如此,段恬很轻易接受了这个说法。或者说段书钺说的所有,他都会相信、接受。
“抬手。”
男人从衣柜找出新的胸罩,段恬听话地抬起手臂让肩带穿过,扣上背扣。段书钺拿起床头柜上的乳垫,手指夹着垫进段恬乳头与胸罩的缝隙,指尖感受到凸起的奶尖,装作无意地按了一下。
“嗯……”
段恬喘了一声,压住爸爸伸进胸罩的手,一双眼水雾濛濛,开口时露出一点艳红的舌尖:“爸爸,这样好舒服,多摸摸我。”
于是男人站在床沿,大掌把刚刚安置好的两团小乳房拨出来,挂着像处理严谨棘手的工作般的表情给儿子揉奶子,搓奶尖,段恬蛇一般靠在他身上扭,喘气的声音微弱绵软,直到他猛地一颤,哭出了声。
他全身失去力气,而爸爸像不经意推了他一把,令他毫无防备摔在了床上,两团暴露的乳随之抖动乱颤,双腿毫无章法瘫着,露出刚刚换上却已经湿透的新内裤,清晰勾勒出肥逼的形状。
“爸爸……呜呜呜爸爸……”
段恬经受不住这样爽利的高潮,湿穴明显地一张一合,内裤上的湿痕多次扩散,身体痉挛,眼神涣散地要爸爸抱他。
下身一热,是男人的手掌覆盖在了他的穴口。
“湿透了。”
段书钺的声音分不清是无奈还是别的什么:“要重新上药。”
于是段恬在高潮的不应期还没过去时便被父亲抱着涂抹冰凉的药膏,男人的手指碾过阴唇,阴蒂,伸进穴口半个指节时,手掌再次被完全打湿。
他垂眸淡淡凝视着因为二次潮吹再也说不出一个字的儿子,语气终于变得有些责备:“太淘气了。”
第3章
段恬迟到了。
连带着段书钺早晨九点的会议也因为“淘气”的儿子推迟半小时,段恬有些羞赧,双性的身体欲望强烈,性萌芽的时候段恬甚至难以自制,高潮的快感像毒品般诱惑他一遍遍探索,偷偷躲在房间里自慰了不知道多少次,泛滥的水液擦都擦不完,将自己玩到虚脱,当晚就发起了烧。
段书钺匆匆从公司赶回,罕见地生了气,搂着皮肤发烫的段恬冷声问:“谁教你的这些。”
段恬被子下的身体还没来得及穿衣,他被男人可怕的脸色吓得直哭,摇头道:“没有……没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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