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书钺盯着他的脸,似是判断出段恬没有撒谎,低头掀开被子,露出他雪白赤裸的身体。段恬的两条腿酸软无力,还维持着自慰时那种淫荡的方式撇开着,阴茎垂在小腹,显然他是知晓了什么才能给他更强烈的快感,比起干净的阴茎,肿大的阴蒂与红彤彤的阴唇一看就是被玩弄了很久的结果。
男人的目光落在段恬屁股下被打湿的床单,说:“以后不许自己碰。”
段恬表情像是有些不情愿,段书钺又冷脸重复了一遍:“听见了吗。”
他再次被吓了一跳,不明白爸爸为什么那么凶,委屈得想要发脾气,可看见男人的脸色,又蔫了:“……听见了。”
段恬以为这件事就此揭过,而发烧痊愈的第二天,就被段书钺握住了晨勃的阴茎。
他才知道原来真正的抚慰是这样舒服,爸爸粗粝的手掌比他不得章法的乱摸好了不知道多少,他被玩得淫水乱喷,一整天都下不了床,张着腿只能任由男人的手指一次次将他送上高潮。到后来实在承受不住,段恬哀求段书钺停下,可男人充耳不闻,把他的乳肉揉得布满指痕,逼完全肿了,轻轻一碰就触电般痉挛,失禁般喷水。
段书钺在段恬崩溃的哭声中开口:“喜欢这些,爸爸会给你。”
他看着尿液忽然从儿子的阴茎流出——段恬真的失禁了。
“也只有爸爸能给你,要记住了。”
段恬这才明白,这是关于那天的惩罚。
当天段书钺回来的很晚。
他在情人的公寓特意又洗了一遍澡,确保自己身上没有别的味道、痕迹,才驱车回家。
段恬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段书钺接了第一通,在段恬不满地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时射在了套子里。后面几通他都没接,最终时间截止在一个小时前。
段书钺知道段恬这是生气了,他的确很少这么晚回,只是想到早晨小孩那副乖顺又放荡的模样,没有克制住多做了几次。
段书钺停了车,推开大门,等了好一会,楼上也没有动静。
往常段恬哪次不是一听到汽车声就迫不及待跑出来抱他,今天连下楼迎接都不愿意了。
段书钺打开卧室门,房间只亮着一盏小夜灯,静悄悄的,床上被子鼓起一小团。
段书钺脱掉外套,扯开领带,半跪在床沿抚上那团小包:“宝宝,爸爸回来了。”
没有回应,像是故意不理他,被子都没有动一下。
段书钺无奈俯身,将远远缩在另一边的人影抱过来:“宝宝。”
被窝里这才响起一声冷哼:“你还知道回来,你回来干什么?”
男人没说话,段恬恨恨赌气道:“这么忙,手机不要了,我也别要了吧。”
段书钺皱起眉,扳过段恬的肩膀:“不许说气话。”
段恬扭了几下没挣开,被迫露出满是泪痕的半张小脸,抽噎着拧着脖子不看段书钺。
段书钺一下子心软了,将人圈进怀里,轻轻擦拭烫人的泪珠:“爸爸道歉,不要哭了。刚刚忘记看手机,不是故意不接。”
很随便的谎言,但段恬会信。不过哪怕相信了段恬的情绪也没有好多少,他委屈地说:“都十一点还不回家,什么事比陪我还重要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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