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因发生了温燕的事情,估摸她与温家的关系已形同决裂,又怎可能继续与堂兄往来?
温霆听到这话,不知怎的就有些为堂妹感到心酸。她不算远嫁,可两年来,娘家亲族不亲近,她一个人在侯府是如何撑过来的?
想到这,重重的点了点头,应道:“若堂兄能留在金都,往后必定多去看看你。”
沈寒霁看了眼温盈,也多了几分心思。
她显然极为在意这位堂兄,或许比双亲还要在意得多。
直至现在,沈寒霁才觉得他对这发妻的了解少之又少。
温盈笑了笑,随之看向靳琛:“表兄也一定能考上,继而留在金都的。”
靳琛面色看似淡漠,道:“借表妹吉言。”
沈寒霁看向他,面色温润的客气道:“若是靳表兄也留在了金都,便与我时常走动走动。”
前者是有血缘的堂兄妹,多走动也没有什么。后者是无甚关系的表兄妹,则直明与他这表妹夫多走动走动。
靳琛似乎有几分疑惑,但却也细究不出什么,也就应了下来:“若能留在金都,必然多走动。”
第29章 心下寒凉
与堂兄他们道了再见,便相继上了马车。
才上马车,温盈本还在想沈寒霁何时去医馆时,他便朝着外边的青竹吩咐道:“让后边的车夫和随行的人先把两位亲家姑娘先送回侯府,你赶马车送我与娘子去别的地方。”
温盈看向他:“我们要去哪?”
沈寒霁敲了敲马车内用布包着的物什,在温盈疑惑的目光下,薄唇微启:“熏香。”
温盈顿时明白了他这是要去医馆,但她以为他会自己前去,不想竟还带着她一块去。
两辆马车在岔口分道而行,除却青竹,就是蓉儿也跟着后头那辆马车回了侯府。
约莫小半个时辰后,马车外的嘈闹声渐小,温盈掀开了帷帘一角往外看了一眼,只见马车驶入了巷子之中。
这不是去医馆吗?怎就进了巷子?
沈寒霁看出了她的疑惑,解释道:“你我同去医馆,让相熟的人见了,总归有闲话传出来,对你也不好。”
温盈听着这话,觉得奇怪得很。以前他一个月回两趟房,也不见他担心过会有闲话传出来,对她不好。
现在做了那些梦之后,知道她会早早就郁郁而终,倒是会说出这些话来了。
也不知是因可怜她,还是心有愧疚。
谁能知道沈寒霁心底想的到底都是些什么呢?
沈寒霁就是一堵墙,密不透风的。且虽远处望去,这墙虽不高,易攀爬,可就在翻到墙头时,但却发现墙下满是荆棘。
若是随意探究他的想法,估摸着受到伤害的还是自己。
所以温盈也不想太过细究,听听就罢了,
温盈听了他的话后,面色始终淡淡的,但沈寒霁似乎看穿了她心中所想的一样,说道:“不过是想你活得舒快些罢了。”
温盈轻轻转动了手中的小扇,轻声细语的道:“夫君想多了,我现在就活得很舒快。”
不用再在意他回不回房,不用在意他是否挂念自己;再暗暗回击那些给她气受的人,不用再受气,她可不过得比以往还要来得舒快?
沈寒霁看向她面上的笑意,落在她那双比以往都要明朗了许多的杏眸中,他看得出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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