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徐期倒吸一大口凉气。
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惊讶得甚至有点惊恐。他想后退,想站起来,总之想赶紧中止这件事,但江砚用舌头舔了舔他的柱身,从未享受过这等待遇的地方不争气地传出了一阵电流般的快感,徐期的腿软了,力气瞬间没了一大半。
江砚在给他口交……
很简单的七个字,想明白的时候却让他震撼。为男人口交这种事,就算打死他,他下辈子也不会做,但江砚竟然……自愿给他……
徐期的呼吸上下起伏,杂乱无章,他嘴唇张了张,但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的手抓紧了床单,抓出几道深深的褶皱。江砚含着他的性器,舔了过后又是吮吸,徐期只觉被紧紧地包裹住,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情不自禁地抬起下巴,泄出几声浅浅的呻吟。
工作使人阳痿,说老实话,徐期当了一年多的外卖员,每天跑完单睡觉,睡醒接着跑单,疲惫充斥了他的身体,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想不起来情欲是什么东西了,就连晨勃都很少有。但在江砚吸吮的时候,舔弄的时候,下半身传来的快感却是如此真实和激烈,波澜起伏的快感一波波地涌过,淹得他应接不暇。
江砚没做过这种事,技巧自然算不上好,但他足够用心,足够认真,仿佛真的将那根玩意当成了什么美味的东西,专心致志地品。他的舌头绕着柱身,一遍遍地舔舐,描摹它的形状,时不时地吞得更深,几乎将顶端吞进自己的喉咙口。
徐期的腰都在颤,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他失神、失常,变得不像自己了。他想说让江砚停下,但他喉咙被堵住了,说不出话,他想推开江砚,但他的手也在颤抖,酥麻的电流甚至流窜到了指尖,令他无法自如地控制。
“嗯……呼……”他发出很轻的喘息,尽力控制过了,但没法完全压住。忽然,江砚吐出来了,用手握住柱身,固定住角度,然后对着那顶端的小口探出舌头。
徐期的身子猛地绷紧,差点就要弹起来。最敏感的铃口,舔了还不算完,江砚用舌尖抵着,像是想要往里钻,柔软的挤压感催生了巨大的快感,徐期大口喘起了气,手也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江砚的头发。
把他的脑袋扯开,让他离开那儿……徐期爽得快疯了,脑子里断断续续的想着,事实却是他抓紧了江砚的头发,往下压了压。
这无疑是最好的鼓励,江砚又一次将它含入口中。当他含到最深时,他明显地感觉到,徐期颤得更厉害了,呼吸也更加混乱,于是他开始重复这个动作,卖力地吞吐。
徐期两颊赤红,眼神都失了焦,嘴唇微张着,吐出带着热量的白雾。他实在要受不了了,他想捂住自己的嘴,但他另一只手还是脏的,沾着江砚的精液,所以他没有多余的手可以用了,只能任由自己发出丢人的声音。
“别……别……停下……”他艰难地说着,但这话是有歧义的,他的嗓音又带着如此浓厚的情欲,江砚理所应当地理解成了另外一种意思。
喘息声,吞吐时唾液的水声,听起来淫乱至极。
好想死,快要不行了……他弓起身子,抖个不停,就连脚趾都蜷缩紧了。欲望的浪潮一波波地推着,马上就要抵达临界点。
他忍不住了,徐期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他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从唇间挤出一声:“够了……”但这两个字没能表达出他的意思,江砚甚至吞得更深了。徐期咬住嘴唇,拽着他的头发想把他扯开,至少不能射在他嘴里。没想到的是,江砚抬眼看了看他,与他作对似的深深吮了一口。
“——!”
徐期没能守住,缴械投降,堆积到极致的情欲眨眼间爆发,他颤抖着射在了江砚的口中。
足足放空了十多秒,徐期的呼吸都停止了。接着,他回魂一般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瞪向江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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