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头随着锣鼓声砰砰跳了两下,松开帘子,重新端正坐了回去。
眼看花轿消失在街角,百姓遗憾又好奇地叹息:
“听闻灵州虞家的独女模样不凡,这才让之前的承安伯府冒险觊觎,也不知究竟是个什么模样,可惜没瞧见。”
“王妃容貌自是不俗,否则怎能让王爷亲自提亲?”
“瞧这话说的,王爷是那等好美色之人?我看王妃定是腹有诗书,才华横溢!”
“这娶妻娶的是枕边人,要那诗书有何用?王妃就是貌美!”
几个人你不服我我不服你地吵了起来,今日之后,甚至有赌坊下注,赌的便是王妃是才女或是美人。
诚然,虞锦眼下刚跨过王府大门,尚不知此事,否则定要不解反问一句:“为何不能是两者兼有?我不像吗?”
此时,新郎新娘堪堪行至大堂。
沈老太君坐于高堂之上,身后楚澜在伺候着,却没见杨氏的身影,不过并未有人察觉不妥,因早前王府便传出了太妃身子羸弱,病在上京,故而未能舟车劳顿前来。
但实际缘由,虞锦大抵能揣测个十之八.九。
她并不在意,若是王爷不喜生母,不请也无妨,何况老太君如此高龄尚能亲至,足以窥见王府的诚意。
在白叔的拜堂宣声中,虞锦与沈却拜过天地后,将却扇交给丫鬟,恭恭敬敬朝老太太一拜,街过茶水后奉上,道:“祖母请用茶。”
“欸!欸!”
老太太高兴地合不拢嘴,她本想以孙儿的性子,恐难在她入土之前娶妻生子,却没想惊喜来得太快,她忙扶起虞锦,道:“快入洞房吧。”
“……”
虞锦羞涩地拿却扇挡住脸。
被老太太抢了话的白叔一愣,忙高声道:“送入洞房——”
去往琅苑的长廊被红绸铺满,很有仪式感地撒了一路花生、红枣和桂圆,以至于虞锦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当心。
沈却掌心贴上她的后腰:“不用担心,摔不了。”
虞锦颔首,悄悄挪下一寸却扇去看装潢喜庆的王府。
满园红花点缀,仔细看,那盆栽似摆得很有规律,是一个……很大的“喜”字,想来这般有情趣的主意应是白管家拿定的。
“白叔真是费心了。”
沈却道:“他最喜欢捯饬,从前没有机会,你进门之后,他很是高兴。”
虞锦点点头,脱口而出问:“比王爷还高兴?”
话一出口,虞锦便险些咬了舌头,正要匆匆避开目光,就见沈却侧目看了过来,他一本正经道:“那还是本王更高兴。”
虞锦脸红地翘了翘唇角,不过为保不出错,直至新房她都未再开口。
“吱呀”一声,房门被阖上,喧嚣声顿小。
与适才热闹的气氛不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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