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未能圆房,他就不怕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来?
届时王妃要在府里立足,难免不是那么容易令人信服,就连虞时也新婚之夜都明白这个道理。
沈却看了他一眼,示意白叔将酒壶递上前,虞时也狐疑一瞧,竟是阴阳酒壶。
他扯了下唇:“……够阴。”
不过要将这些酒鬼喝倒还要费上一番功夫,虞时也决定舍身救妹,掀起衣袍往座上一坐,屈腿踩在座椅上,很流氓地玩起了军营里最流行的行酒令,登时吸引去了大半武将。
白管家看直了眼,惊叹道:“这虞大公子,属实人才啊。”
沈却笑笑:“……他确实是。”
亏得虞时也这般豁得出去,亥时不到,沈却便回了新房。
屋里头,虞锦甚是无聊地在给盘子里的花生红枣桂圆做分类,倏地听“吱呀”一声,她噌地起身回看过去。
她以为沈却起码得将至子时才能回房,故而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反应过来后疾步上前,搀住他问:“王爷可醉了?我去让人煮醒酒汤。”
沈却没让她走,反手扣住她的腰,道:“没醉。”
77. 吟诗 其实……我也不是很累。
《惊雀》77
虞锦踮起脚尖嗅了嗅, 一股很浓的酒气飘至鼻息,她眼神古怪地看了沈却一眼,显然不信,何况醉酒之人, 最爱说自己没醉。
她还是打算遣人去端碗醒酒汤来。
沈却捏起新娘的下颔, 猝不及防地吻了下去, 且还熟练地撬开她的牙, 舌尖缠绕了一下, 退开时唇齿间响起了道不轻不重地吮吸声。
虞锦迷茫地抬着脸, 就听沈却垂目道:“我喝酒了吗?”
她后知后觉地顶了下上颚,还真……没有半点酒味?
可是怎么会, 这种日子,便是天潢贵胄也免不得要被灌下不少酒, 连他阿兄那日都勉强脱身呢。
沈却似是都看穿她的疑惑,道:“嗯,白叔从库房里翻出了只阴阳酒壶。”
虞锦恍然大悟,道:“白叔真是思虑周全,早知阿兄成婚时我也给他备上一只。”
说话间,沈却牵她走至桌前。
那银纹壶与银纹酒樽是成套的, 摆在一处甚是精致漂亮,衬得酒樽里的合卺酒都显得很高贵。
按照礼仪流程,饮下合卺酒后两人便可以安置了……
虞锦脑中不可避免地浮现出避火图册的一幕幕场景,还未饮酒就红了脸, 连掌心中何时塞进了只酒樽都未可知。
她呼吸浅浅地抬起胳膊,将手从沈却臂弯里绕过去,酒水入喉,辛辣中又带着些甘甜, 她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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