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月如审判者一般在黑夜高挂,透过狭窄的窗户审视着闭塞房间里的二人。
陈嘉乐在林钰晚发怔的几秒里随手扒光了他的衣服,性器抵在对方了还有些干涩的洞口。
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柔软的肌肤和娇嫩的性器,熟悉的香气肆无忌惮地往鼻子里钻,陈嘉乐思绪混乱,刚才作出的旋律反复回荡在他的脑子里,他凭记忆挑逗着林钰晚的性器,直到把那里挤出一点水花,就直愣愣插了进去。
林钰晚的脑子此刻转得并不比他快,他在想陈嘉乐怎么了,紧接着就被一阵疼痛打断,巨大的性器嵌入他的穴肉,龟头在体内跳动,连宫口都被烫缩了。
陈嘉乐看着林钰晚一瞬间扭曲的面容,心里本该有的怜悯却荡然无存。
太可惜了,他想,阴道的尽头是子宫,的确太可惜了。
林钰晚被按在椅子里动弹不得,他一只手伸到交合处天真地想将陈嘉乐的性器往外拉,反而把抽插时粘着淫水的柱身摸兴奋了。
“再摸摸。”
陈嘉乐低下头咬住林钰晚的耳垂,下身性器抽出,又缓慢而强硬地将整根鸡巴塞了回去。
“啊~”
林钰晚被他磨得浑身泛红,纤细修长的小腿蹭在陈嘉乐裸露的腰侧,顺着漂亮的肌理那么往下一滑,白润的肤色同陈嘉乐健康自然的肤色形成强烈对比,一瞬间色情到无以复加。
“舒服?”
陈嘉乐从林钰晚的颈窝处抬头,盯着对方湿润迷蒙的双眼。
“你不在的时候....”
陈嘉乐的动作依旧慢,他不像以往那样着急忙慌逼迫着林钰晚高潮,而想用一次次入侵叫林钰晚记清楚,他的性器是什么形状的,被林钰晚夹得爽的时候他是什么表情。他要让林钰晚知道,这种感觉没有人再能带给他。
“我想着你自慰。”
陈嘉乐就靠在林钰晚耳边说话,低沉的声音中带点笑意,就像喝了杯度数不高的酒,不至于醉,但正好可以借此装疯。
“我想让你先吃我鸡吧,然后插你逼,再插你后面.......”
说话间吐出的气息喷在林钰晚的耳廓,他本就敏感,不由得贴在椅子上抖了抖,像只受了惊得天鹅。
“三个洞都被我插痒了,然后我操哪啊到底?”
说完陈嘉乐笑出了声,用力咬在林钰晚的耳垂上,留下一道湿润的齿痕。
“啊?你哪里最痒啊?林钰晚。”
林钰晚被这种慢而深的交合弄得神志恍惚,他甚至像在被惩罚,快感总是来了又很快消散,陈嘉乐操弄几下就能让他全身瘫软,像个供人发泄的机器一样隐忍沉默。
“不对,你说你看到我就饿了。”
下一秒,陈嘉乐将性器整根抽出,被操烂的逼穴瞬间溢出一股清透的水痕。林钰晚大腿颤了颤,就要并拢挡住那处让他难堪的地方,却被陈嘉乐一只手就制止了。
被情欲吊着不上不下的滋味林钰晚第一次体会到,方才被塞满的肉穴此刻疯了一样往外吐水,他的下身泥泞一片,好像巴不得叫眼前人知道他有多骚,引得对方再把那根硬挺的鸡巴插回来。
陈嘉乐的腹肌因兴奋变得坚硬,就那么直直抵在林钰晚翘起的漂亮阴茎上,他抬起林钰晚的下巴,强迫对方把深陷欲望的脸呈现在自己眼前,另一只手往下摸,两根手指从林钰晚的穴口探了一道然后放在嘴边。
林钰晚看着陈嘉乐舔自己流出的淫水,他年轻英俊,有着兽类那样蓬勃的生命力。他什么欲望都强,都招人,做下流事时能叫菩萨都看红了眼。
又一股淫水从肉穴里流出,陈嘉乐的余光瞧见了一动一动的穴肉,把自己舔过的手指塞进了林钰晚的嘴里。
“虽然我也想配合你演高贵小少爷,但林钰晚,你他妈真的太骚了。”
陈嘉乐说完蹲下身,两只手分别按住林钰晚的大腿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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