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星晖却爱极了裴厌此时的反应,欲罢不能或者羞愤恼怒,他都自豪的不得了。不止宁元青能让裴厌情动,他亦能。
“阿厌,我也会让你舒舒服服的。”宁星晖拖住裴厌的腰臀,挺着性器往股缝间的穴口蹭了蹭。
他只是偷看过一次床笫之事,哪里知道开头有润滑这回事,轮到自己行动起来直接就戳在穴口,理所当然地卡着不好进入,裴厌吓得浑身发抖痛苦地轻哼出声,宁星晖还以为裴厌抗拒他,又略失意地软着哭腔的嗓音求他。
“阿厌,你让我进去好不好?求求你了。”宁星晖将性器戳进裴厌腿间,性器时不时撞着后穴,发馋的性器流出腺液把股缝那一小片肌肤涂得水光发亮,但软穴卡着阴茎头始终拒绝入内,他扒着裴厌的双臀呜呜咽咽,急得满头大汗。
换在以前,不说宁星晖哭着求裴厌什么事,哪怕缠着手臂随意对他撒个娇都会全部被纵容。
裴厌心中悲戚,已然知道退无可退,硕大的龟头卡在入口他也格外不好受,那种隐约要被硬生生破开的感觉,后穴在涨疼抗议。
“不是这样……”裴厌不由得说道。
宁星晖体会到裴厌软化,抬手抹了抹眼泪,立刻急切惊喜地问道,“那是哪样?好阿厌,求你告诉我……”
说着因为宁星晖低头前倾的动作堵在后穴的性器又强行进去了一点,裴厌轻呼出声,疼得额角直跳,心道自己是前世欠了这两兄弟多少债。
只好告诉他道,“用膏脂……”
裴厌指了指床头台子上的木盒,咬牙说道,“在盒子里,你松开,让我去给你拿过来。”
宁星晖分辨了下他的话,忍了又忍才念念不舍地把性器退出来,然后他落了地,将床上这时获得自由之后起身的裴厌、像抱小孩一样直直抱了起来。
裴厌慌乱抓住宁星晖有力的手臂,无言以对地被直接抱到了木盒面前。
“阿厌,抱着你拿。”宁星晖一脸卑微乞怜地说道。
裴厌想叹气,宁星晖还不忘一边走一边纾解地蹭一蹭。
被宁星晖抱着的姿势,裴厌打开木盒锁扣去拿脂膏,里面除了脂膏还放着一个带锁的长盒,其中放的正是宁元青送给他的火枪……
裴厌的手指在那盒子上掠过,顿了顿,拿起了脂膏的圆形小玉盒。
无知无觉的宁星晖见裴厌拿了东西,兴冲冲抱着裴厌大步回到床上。
裴厌一个仰面重新被宁星晖压在床上,玉盒摊在手心,他别过脸低声说,“你挖一些在手指上,帮我把那处拓一拓。”
宁星晖心领神会,兴高采烈地打开玉盒,里面是只剩下一半的乳白滋润膏状物,淡香隐约飘散。宁星晖看着它虽心中顿生思绪,但眼下都一一按下,放肆挖了一手在指尖然后往裴厌身下探。
宁星晖懂也不懂,三指直接并入,有点害羞不敢去看裴厌的脸。
裴厌无法遏制地喘了口气,“你慢一些,慢一些。”
宁星晖也在忍耐着,手指被软肉裹紧他恨不得立刻用自己的性器替了手去开拓,手指慢慢滑动进进出出,碾着温软的甬道,“阿厌,你不要嫌弃我笨,我都会努力学的……”
“每次都是如此,明明是我们先相识,却总被我哥抢先一步……”宁星晖忍不住诉起衷肠,膏脂慢慢在后穴里化开,变得黏答答,宁星晖用手指搅合时还听见了点黏黏的声音,不禁脸上气血上涌,红成一片。
裴厌正在咬牙忍耐后穴开拓时的复杂感觉,发觉宁星晖除了眼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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