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打什么牌就打什么牌,你就打先前那张,能听的牌不是更多。”
裴厌手指有些僵硬,他不觉得自己能想打什么牌就打什么,左右两个人分明把他架在中间,就差问他到底听谁的?
最后裴厌谁也没听,胡了个最小也最容易的牌面。
“小年轻脑子就是转得快。”刚才给裴厌放炮的太太一边给钱,一边说了句。
裴厌双手接过钱,说道,“只是运气好,赢的也不大。”
一边把牌合在一起,裴厌谁也不看,低声说道,“大少爷、二少爷,看牌不语真君子,还是我自己来吧。”
“嗯。”宁元青神色不改地回他。
宁星晖当然也不会表现得比他哥差。
众人继续重新洗牌,裴厌两边各坐着一位出谋划策的少爷,本来生怕这牌是越打越乱,但好在答应过的话还有点用。
这牌局打了接近两小时左右就散了,佣人叫了午饭。
打的牌局不大,裴厌最后毫无意外的输了,但好在输的不多。
用过午饭,宁元青回了楼上。
宁星晖下午还有家庭老师要来,也没法继续腻歪在裴厌身边。
太太们上午拉着裴厌一起打牌无非找个趣,下午又凑在一起聊天,聊的是裴厌完全插不上话的话题,文姨见裴厌坐在那儿实在拘谨得很,就笑着让他自个走了。
……
裴厌回了小院,自在地躺在凉椅上摇着扇子看书。
裴厌看得认真,一手拿书,一手不时抚着夹在前页的书签银坠子,直到有人从他手中把书抽走时,他惊地抬眼一看,是宁元青。
宁元青换了一身整洁又随性的浅麻色盘扣无领大褂,透着几分清雅。
“怎么这时候过来了?”裴厌从他手里把书拿回来,坐起身,“你应该多休息会。”
裴厌眸光清亮,随意又软和地说着话。
“几日未见,想念你就过来看看。”宁元青坐在裴厌身边,由上及下地看着他。
“事情忙完了?”裴厌夹好书签把书放下,随口问道。
“嗯,上回给你的火枪,这次是正式和他们交易,所以不能松懈。”宁元青揉揉额角,这两日紧要时刻他总共睡不过三五个小时,已经撑到极点。
裴厌无话,不好议论宁元青生意上的事,想了想提醒道,“那东西危险,你……小心一点。”
宁元青望着裴厌笑了笑,随后揽住他依靠在了他身上,“我知道。宁家再大我也不好一个人接这批货,是和警察署合作有别的用处。”
裴厌感受着宁元青的依恋,垂下眼轻轻推了推他,说道,“你不用什么都告诉我。”
鼻息也闻见宁元青衣襟上熟悉的素雅淡香,宁元青惯用的香与他本人脾性气质十分相符,不强烈又沉稳带着质感,能令闻香的人感到安心与安宁。
“对自己的太太毫不隐瞒,不好吗?”宁元青笑道。
“谁是你太太,不要脸皮。”裴厌反驳。
“听说这几天你身体不适?”宁元青问道。
裴厌顿了顿,“没什么,也许是贪凉吃了冰糕……”
“嗯。”宁元青抚了抚裴厌的后背,“有什么事就和佣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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