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又轻易的昏了头一样重新开始摇摆不定、难以抉择……
裴厌把戒指取了下来,捏在手心好一会,才起身走到高柜前,将它一同放进放火枪的木盒里。
顺着看见旁边还有两盒曾经床事上用过的脂膏。裴厌一时更加心烦意乱,连自己也分辨不清自己了。
盖上锁好木盒,仿佛看不见就没了烦恼。
……
清早裴厌途径花园,从灌木矮树的树脚下忽然钻出来两条身影,裴厌定眼一看,发觉是两只猫,一只是没见过的狸花猫,昂首挺胸的,紧跟着狸花猫的是鱼鱼。两只猫前后脚从那边钻了进来,停下来时,鱼鱼还亲热熟练地蹭着那只花狸猫的脖颈……
连鱼鱼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给自己找了伴。
宁老爷还在医院,大太太也过去陪护着。
白天里比较少见得着宁元青,似又重新忙碌起来,宁星晖倒是一点也不担心他爹在医院的事,问了裴厌回裴家如何。
裴厌没有隐瞒,说他和裴家断绝了关系。
宁星晖不禁心疼又安慰裴厌。
问完关于裴家的事,宁星晖就带着裴厌往他画室里走,说要给裴厌看他刚画完的画,
停在门口时,裴厌还被他故作神神秘秘地蒙住了眼睛。
“你想给我看什么画?”裴厌疑惑地问。
宁星晖把裴厌带到画板前放开了手。
“画了你,阿厌……”宁星晖抓了抓自己的发梢,有些害羞地说
而裴厌也在被松开时瞬时看见了宁星晖的画,是一副油彩画,画中主角是他。
画中的裴厌身处在花园里,站在一片红色焦芋花前,手里还攥着一把焦芋捧花在胸前……
画中人旖旎又单纯的微笑着,藏着作画者的热爱。
裴厌转过脸望向宁星晖。
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宁星晖的目光柔柔亮亮,面容温润漂亮又不失棱角,毫无保留地展露着独属于他的真心和爱意。
即便长到成年,即便受过苦痛伤害,但宁星晖没有沾染半点世俗的尘埃泥泞,赤忱又浓烈,莽撞又无畏,带起裴厌心里一片说不清道不明的涟漪。
傻乎乎地对他好,从第一眼就对他释放善意。
“阿厌,你喜欢吗?我认真画了很久。”宁星晖笑着说,他能感觉出裴厌应该是会喜欢这幅画的,但还是想亲口听他说说,或者多夸夸他。
“喜欢,”裴厌的神情缓和柔化下来,“很喜欢,你画得特别好。”
宁星晖心满意足,“我很想当你的家人留在你身边,但我知道你不想留在这里,要是以后你真的走了,你把我的礼物一并带走,可以吗?”
裴厌点头,答应了他。
说着,宁星晖又从一旁桌子上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另一样东西,那是一个洋糖铁盒,但是里面放的不止有糖果。
“对不起,阿厌,之前我做错一些事,我送你糖果向你道歉,”宁星晖心中酸涩,认真地说道,“无论你走到哪里,千万不要忘记我,好不好?”
不舍和纠结溢于言表,很难过又善良地希望他好就可以,宁星晖往裴厌怀里塞去糖果盒。
裴厌握着被硬塞过来的糖果盒,与宁星晖四目相对,忽然他察觉到点什么端倪,他下意识打开糖果盒,看见糖果中间躺着一份银行的存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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