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不在意也没用,她说的也是事实,以往我倒觉得没大碍,碰不了男人也没什么损失,但如今忽然来了这道赐婚……爹爹和阿娘指不定这两日都没有睡个安稳觉。”
霍汐棠托着下巴叹气:“我忽然觉得很不孝,都十六岁了,还让爹娘这样为我操心。”
霍汐棠自小受尽宠爱,无忧无虑,桃香和梅香已经许久没有看到自家姑娘有为什么事这般愁苦了。
除了四年前,那位曾在霍家借住了两年的少年离开后。
桃香眼珠子一转,忽然想到什么,凑过去出主意:“姑娘,奴婢有一法子,不知您可愿一试,就是得委屈您了。”
梅香睁大了眼:“你不会打算让咱们姑娘……”
“你想哪儿去了?”桃香看着这主仆二人皆满脸惊奇看她,噗嗤一笑:“姑娘,奴婢的意思是以毒攻毒。”
霍汐棠下意识摇摇头:“你让我主动去接触男人?”
桃香降低了声音:“那些大夫不是说姑娘并未得病吗?奴婢觉得指不定是您何时受了些刺激,若是主动去接触,一来二去,时间久了想必也不会那般害怕,既然男子对姑娘来说很是恐惧,那姑娘便以毒攻毒,彻底拔掉这根刺!”
“姑娘这样貌美,将来若是嫁入东宫,没了这怪疾,必能讨太子欢心。”
霍汐棠听着怔神,门外传来了父亲的嗓音。
“桃香这丫头说的在理。”
“父亲。”霍汐棠站起身迎过去,离霍跃几步远时停下。
霍跃含笑点头,进屋落坐了。
“棠棠,昨夜为父想了一整晚,和你阿娘也商量过,决定再不能这样惯着你了。”
霍汐棠眨了眨眼,不解父亲这句话所意。
看着女儿纯净的眼神,霍跃也心有不舍,毕竟让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与一个陌生男人发生那些事,实在不合常理。
但因棠棠体质特殊,若没有启蒙先生亲自教导,恐怕她永远迈不过这关。
寻常去找个男人那定然不行。
他们霍家乃扬州首富,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行业竞争下,大事小事都有人盯地紧紧的。若让外人知晓他为棠棠找了个男人亲自教导如何与夫君相处,届时传扬到皇家的耳中,定是大罪过。
而那个男人正是最适合的人选。
云公子并非扬州人士,且心地仁善,知恩图报,最重要的则是,他不仅仅是失忆了,还长了一张令任何女子都无法拒绝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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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笼罩,皎洁的月光如水铺盖霍家庭院。
澄华堂灯火昭昭,佳肴美馔早已上齐。
下人领着燕湛入了堂内,霍跃见到来人站起身,遂十分熟稔般走上去拍着燕湛的宽肩笑道:“云公子来了,快坐。”
燕湛面色淡如水,不动声色地将肩膀微挪。
霍跃尚未察觉他的疏离,只忙着招呼他坐下,又给他斟酒:“云公子,这可是上好的女儿红,你可得多饮几杯。”
青瓷酒盏盛满了清透的酒水,燕湛微微推拒:“有劳霍老爷,但在下向来滴酒不沾。”
仪态温文尔雅,就连拒绝人都这般有风度,还滴酒不沾,霍跃是越看越满意,渐渐笑得见牙不见眼。
“好好好,不饮酒好,不饮酒好,那云公子便品一品咱自家出产的茶水如何?这款顶尖的玥莱尖在长安城也卖得相当火热,如今长安的几条街都有开上我们霍家的茶铺。”
霍跃边说边亲自给燕湛斟茶,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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