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眉头微微皱了下,又快速舒展,装作没在意般地道:
“花店很美好啊,看着鲜花盛放的样子,就觉得心情很好啊。当你用水将花瓣和花叶都清洗干净,使它们娇艳又水嫩,会觉得幸福啊。
“不过,我想开花店,有什么关系吗,madam?”
家怡拧着眉,严厉地瞪视,开始叙述秦红梁从走进死者赵美妮家开始的行为,逐渐地,秦红梁脸上的微笑转淡。
当讲到秦红梁坐在沙发上举杯却不喝水时,家怡质问:
“不敢喝水,怕留下DNA。却又要留下Clara的口红,我不得不承认,你真的又聪明,又恶毒。”
一边讲着话,家怡一边掰开手里捏着的笔帽,随手丢在一边,就是不去盖好盖子。
秦红梁习惯性的会注意身边所有一切东西是否被妥当安排,看到那个被丢在家怡手边的记号笔,眉头瞬间拧成麻花。
看到这一幕产生的痛苦,远超过听到对面的警官对她作案手法的阐述。
担心自己行为被发现的恐惧是可以靠理性压制的,某种早印刻在骨血中的本能却怎么都管不住。
她眼睛死盯着记号笔,声音变得低沉:“警官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这些事跟我无关,警方最好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秦红梁的语气变差,语速也明显加快了一些,显然她的情绪在快速转坏。
家怡挑了挑唇角,继续阐述秦红梁接下来的行为,这些分毫不差的流程,在他人听来或许只是觉得家怡推理很强,停在秦红梁耳中却难免感到震惊。
她曾经考虑过,或许探员们会怀疑她,也猜到她的行为,但这些顺序分毫不差,流程一点没有错处,未免让人心里发毛。
起初坐在易家怡对面,她心里满满轻视。
事实上大多数时候,她对这些蠢货都是充满轻视的。
脑满肠肥的暴发户蠢男人,只知道为下面那一根奔波。辛苦赚钱都丢进销金窟,给贪慕虚荣只知道傻笑的八买些无用的东西。
那些八更蠢呐,又生病又被欺负,卖自己赚来的钱就随意挥霍,无怨无悔被商家们骗。
那些社会地位高的人呢,也没什么了不起,只是出身比较好的蠢货呐,很多比那些出去做钟的女人还贱呐。
但听着易家怡对案件的阐述,她渐渐眯起眼,嗅到了一丝危机感。
一向骄傲的眼睛,也愿意仔细打量一番坐在对面的女警官。
“警官,我真的没有做你说的这些事。之前我知道的所有呐,已经都向你们汇报过了。警方需要民众支持办案嘛,我也愿意帮忙。但欲加之罪,恕我不能接受哇。”秦红梁微微正了正色,努力将视线从桌上被分尸的记号笔上挪开,打起精神应对易家怡。
“秦红梁,我们已经在多处采集到你的指纹等线索,足以证明你与本案有关。顽抗抵赖对你其实没有任何意义,相反配合警方,坦白还能从宽发落。你是聪明人,应该懂得怎么选。”家怡一边说,一边仍以手指敲击桌面,但这一回,她不再敲击6下。
而是这次敲击5下便停,下一次又只敲击4下,再下一次就敲击7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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