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毁坏他这个认真严谨长官的英明决策!
“像易家怡沙展这样的天才探员,就像横冲直撞的高尔夫球,很劲,很好。
“而我们这些老家伙呢,就像高尔夫球场外张起来的网。
“任高尔夫球飞得再放肆呢,哪怕冲向场外,也能拦住它,防止它落到马路上被车撞死,或落入河里被水淹死啊。
“Wagner,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是他这个老长官的一片苦心啊。
Wagner从头至尾没有打断老长官的大段训导,但他脸上也并没有出现老长官期待的驯服表情。
他依旧眉目板正,双眉中间深深的竖纹哪怕不皱眉的时候,也深深刻在那里,一脸肃穆悲苦相,古板、固执得让人生气。
“坚持自己的想法?”黄警司一眼就看出Wagner的真实想法,“觉得放任易家怡是对的?”
Wagner没有答‘是’,也未否认,而是开口道:
“我现在给易家怡打电话,问一下她下达的‘看押留后审讯’命令是否乱来。”
固执!太固执!
黄警司被气得仰天叹气。
现在问题是易家怡到底有没有道理吗?问题是Wagner对下属的决策不过问呐。
但黄中城明白,自己如果继续跟Wagner纠结这个问题,Wagner一定会反问‘既然相信她做得对,为什么要干涉?’,搞得好像他黄中城一定要Wagner摆官威一样。
管理之道,Wagner好像一窍不通。
黄警司干脆大手一挥:
“OK,现在就打电话问她。”
……
几分钟后,Wagannen和黄警司在审讯室隔壁、查看闭路电视的小黑屋中,呈三角形围在一台旧座机边。
待电话另一边响起家怡的声音后,Wagner挑眸看了眼身边人,如实向家怡道:
“现在电话边有我、黄警司,还有专家督察Tannen。”
是公放啊。
家怡立即从W sir的话中获取到一些信息,并嗅到了股硝烟味。
再细一品,又体会到Wagner这句话的周到之处。他向她释放了足够多的信息,让她能更有准备地应对。
藏起谢意和所有思绪,她只略显木讷地向电话对面的所有长官问好,然后便不再发声,从容等待对方道明来意。
徐少威从后厨走出,小声问:“谁的电话?”
家怡伸出一根手指压在唇上,示意他噤声。
徐少威便不再多言,而是乖乖伏在柜台上,微凑近家怡拿着的话筒,想听对面的声音。
家怡没有拒绝,默许了他的小动作。
电话那边终于再次传出声音,是Wagner:
“现在凶嫌黄祥杰正被关押在审讯室里,三福与他对峙。
“这边有一个疑问,为什么不在黄祥杰被抓的第一时间审讯,而是要一直拖延?
“是在等待什么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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