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仅仅因为没空推进审讯?”
站在Wagner身边的Tannen忽然被拉入山雨欲来的危机感之中,悄悄后退一步,想要在这没有硝烟的战场中全身而退。
呼吸都变得更小心翼翼,Tannen尽量让自己做一个局外人,躲开这场交锋中所有无形飞剑。
鲜记冰室柜台边的家怡也嗅到了危险信号,表情逐渐谨慎,眼神逐渐幽沉。
她敏锐察觉Wagner措辞中的细节:‘这边有一个疑问’,而不是‘我有一个疑问’。
如果不是Wagner有疑问,那会是谁?
Tannen恐怕指使不动W督察打这个电话吧,那只能是黄警司了。
重案组的大长官过问这件事,代表什么意思?
家怡虽然尚不算职场达人,但这段时间培养出来的‘推理’和‘观察他人’的能力起了作用。
她只做了简单思索,便大体推断出:
1、Wagner语气中有排斥情绪;
2、黄警司向Wagner施了压。
可是,关押黄祥杰留后再审,这其中有什么问题,是会让Wagner督察被黄警司责备的呢?
她又该如何有针对性的回答这个问题?
家怡面对着鲜记柜台后摆酒摆小食的格柜,眉头紧锁,努力分辨其中玄机。
徐少威耳朵远离了听筒,拉开距离去看家怡的表情。
在这一刻,他体会到一位年轻女性担起沙展职位所面临的各方压力。
她不再只是个探员,不能只去考虑办案而已,还要协调更多警队内的关系,搞定上下级和所有兄弟部门。
悄悄深吸一口气,徐少威眉心也跟着锁起。
这也是他最无法处理的事,曾经刚入警队时,因不抽烟而拒绝了长官散烟,之后所经历的那些事,让他不止皱眉——
同事和前辈的嘲弄、嫌弃、排挤,所有强化‘徐少威无能’的社群反馈,都像在他面部烙印耻辱印记般,令他食宿难安。
羞耻是这个世界上最难忘怀的情绪,也是最令人痛苦、不愿记起的情绪。
徐少威原本放松伏在桌案上的手臂肌肉绷紧,手掌下意识攥成拳。
眼神也逐渐冰冷,死凝住家怡手中的话筒,仿佛在酝酿可以将之焚烧殆尽的火焰。
第166章 易沙展好犀利
鲜记冰室外逐渐变得嘈杂,一些被刘嘉明录过笔录的中午食客并未离开,而是坐收媒体的红包,将中午见到的所有一切尽皆讲给传媒听。
文笔好,又很懂得讲故事的食客,便添油加醋,将当时一切都渲染一番。
女沙展一掌拍在桌上,不只是发出巨响而已,女沙展更加不可能觉得手疼。当时的状况,其实是这样的:桌子一下就被拍裂开,断成条条木板和桌上叉烧包一道跌落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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