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心里也暖暖的,甜甜的。
“跟你分享一下这个英伦小镇的案子吧。”他说。
“好。”家怡啪一声打开台灯,跑去自己包包中掏出笔记本,摊开在膝上,“岳哥你说吧。”
“一个下大雾的早上,面包店老板说自己雇佣的帮手已经2天没来了,也没有打电话请假。来买面包的探长嗅到一丝不对劲,又问了些状况,便拿着面包一边啃一边绕到隔壁街小巷中,去找那个租住在那里的面包店帮手。
“那是个6年前抱着襁褓中儿子来到小镇的单身妈妈,是个不善言辞,眉毛和发色都很浅,看起来很柔顺的女人。
“探长敲门无人应答,清晨没有炊烟,也无生气。
“邻居说2天没见他们母女出门了,6岁的小儿子正是活泼的年纪,每天晚上都会在小巷子里疯跑,这两天却没有。
“几分钟后探长敲开门,在卧室床上看到已经死去多时的母子俩。
“他们被床单、布条和衣物捆绑,摆出跪伏在床脚的姿势。
“头朝东方,正对着窗,仿佛在忏悔。”
“嘶……”家怡不自觉抽一口凉气。
“大家从未真的认识她们母子。
“每天清扫整条巷的落叶,与人对视会不好意思的躲开眼神,但是会微笑表达自己善意的年轻母亲,和她可爱的小儿子。
“柔弱,无依无靠。
“在住进这座本以为安宁、温馨的小镇6年后,忽然死在她们租住的房间。”
“……”家怡长长地叹气,进而身为警探的那一面觉醒,本能问道:“现场还有其他痕迹吗?女性是否在生前被侵害?家中财务是否被搜刮?足迹、指纹和其他线索……”
方镇岳沉默了几秒,隐约是一个勾起笑容的时间。
“女性死于窒息,凶器是枕头。
“女性生前曾被侵害,且下体遭到严重破坏。使用的工具分别是面包刀、烛台、床头插花的□□、一本圣经、一把挖奶酪用的专用勺子。
“身上有多处生前捆绑痕迹,最为明显的在手腕、脚腕和脖子。
“6岁小童则死于头部钝器重击伤,凶器是一个裹了小杯子消音后的擀面锤。
“显示小童生前一直被捆绑在床脚处的椅子上,下颌被摆下,嘴里塞着妈妈的内衣。下体同样被破坏,但未曾遭到性侵害。
“家中财务并未被搜刮,凶手显然不是为财。
“只有半个鞋尖印记,其他地方都有被清扫干净。未留下指纹,床头的铁柱上有捆绳的痕迹和胶皮沾血后涂抹的痕迹,现场勘察后判断凶手戴了胶皮手套、戴了避孕套,离开前有简单清扫地面。
“除了这些遮掩线索的清理行为外……现场一片狼藉。”
“凶手早有准备,且有非常不错的反侦察能力。”家怡说罢,想了想又道:
“跪东方,有什么宗教意义在吗?”
“起初探长也这样想,但一向安宁的小镇从未出过什么大型恶性事件,老探长在这方面经验也并不丰富。小镇里唯一的警署倾全力办这个案子,仍毫无头绪。
“大家一致认为不可能是小镇中的人做下此等恶行,便开始排查外来人,同样没有成效。
“后来伦敦市研究犯罪心理学的专家获知这个案子的存在后,带着一队人驱车来到小镇……
“根据照片和小镇探长的描述,专家给出侧写:
“身材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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