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缪尔涂了一点免洗洗手液,而没来得及擦干就被紧紧握住了,他开心地扑过去:“学得挺快嘛,陆老师,还要亲亲才及格。”
可是话音刚落,Omega很快危险地眯起眼睛,扭头指着前面排长龙的奶茶店,说:“我想喝热带果汁嘛,要热热的。”
贝缪尔独自去了洗手间,他双手背在身后,像一个怀着好奇心独立世外的少年观察家,露出一个纯真的笑,对一个正在检查胶卷的Beta说:“看什么呢?”
对方吓了一大跳,受惊小马驹一样斜瞪起来。
贝缪尔从十二岁就开始玩警匪猫鼠游戏,戒心强得可怕,一点风吹草动就能立刻掏枪上膛,对人更加过目不忘,一眼看出这就是当时在快餐店蹲守江唯鹤的狗仔。
Omega走近了两步,光色鲜亮的嘴唇好像透明圆润的花瓣,散发出潮湿的香气:“可以看看你们拍我的照片吗?”
资深娱记近距离见过无数星光闪耀的大美人,可是都不需要看第二眼对比,贝缪尔毫不费力赢好大面,头发丝都可以上天入地屠版杀人。
他的微笑就像是刻在唇上的几何图形一般,不禁让人生疑是否从童年长出恒牙起,他就用矫正器或者咬筷子日夜练就出来这样精美的笑容。
那种魔法比中世纪传奇里描绘的还要神异,让Beta脸上热辣辣的红晕停不下来。
贝缪尔戴着小山羊皮手套的手悠闲地将相机握起来,动动手指,连回收站也清理干净,最后先斩后奏地笑着说:“拍得我有点不大自然,麻烦删掉可以吗?”
贝缪尔一丁点也不愿意公开他和陆赫的婚姻关系,对方是那么美好、高贵、强大的天神,而自己是一条恶心的小虫子,一痕丑陋的污迹,根本见不得光。
现在的他不过是醒中求醉地及时行乐,他明白自己自私放荡,不计后果,而要怪就怪这爱情太奢侈、太珍贵。
“对不起…”狗仔吞了好几口唾液,“朝先生,只是个误会,我们没想跟你,只是恰好…”
这是最近和江唯鹤的绯闻闹的,放在往常,不至于有狗仔盯拍贝缪尔。
“嗯,我明白是个误会。”一朵名花解语,贝缪尔好像很讲理地没动怒,从双唇上取下那个花梗一般的烟嘴,咽下一口刺得舌头发麻的浓烟,舒爽地叹了一声。
然后他忽然抬手,捏上了对方后脑勺的软骨组织和那脆弱的脊梁骨,好像下一个呼吸就会将其弯折,揪起衣领的手臂将Beta提在半空:“我不想有第二次误会,需要我重申一遍吗?”
“不不不…”Beta被他的神力吓得半死,声音低得断了气一般,“不会…不会了…”
这时, 外面传来很多脚步声。
“哥!哥…您去哪?节目还有一小时就开始了,不堵车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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