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却不肯挂断:“其实简单沟通三分钟就可以,这个案子很紧,刑法上你是最权威的了,可以吗陆律?”
贝缪尔正剥了一根黄澄澄的香蕉吃,乐嘻嘻地贴了过来,侧着坐在Alpha的大腿上,隔着湿浸浸的内裤,温热的液体让他的深色西裤也潮透了,亲一口又快快跑开。
可是法官已经滔滔不绝继续了下去。
贝缪尔顺着Alpha的腿根贴着滑了下去,跪在办公桌里。
他正对着男人俯视的目光,尖尖的小舌头从口腔里伸出来,撩拨着卷了几下又缩回去。
陆赫被他几个眼神勾得方寸大乱,伸手去抬他的下巴,静音了说:“起来。”
贝缪尔却把他的拇指含到口中忘情地吮吸着,亲昵地舔他的手心,把脸埋在胯间迷恋地摩擦了几下脸颊,口中呢喃地道了声主人,深深吸了好几口独属雄性的膻味。
贝缪尔就像是吃过烈性春药,那股痴迷的劲叫非他不可,目光是缠人的妖精四处点火,性器蹭着Alpha的皮鞋下流地摩擦,屁股也自己摇了起来,纯情地、全力地、直白地引诱。
“主人……”Omega的手抚上了他的裤链,慢慢剥出来那根令人心惊胆战的硬烫大物,眼神一下子变得迷乱起来,写满了Omega无比渴望它,迷恋它,崇拜它,“喂我一口,就一口,好不好。”
但是他没有立刻吃进去,反而拿起了桌上的羽毛笔。软毛刮在性器神经最丰富的冠状沟上,坚硬的羽根抠挖顶端的马眼,各种新奇的玩法让还在通话中的男人颈侧全是汗,不上不下地被吊着胃口。
贝缪尔的乳头被指甲凶狠地按压了一下,Alpha直接把他的头按到了自己的阴茎上。
上次Omega的脸埋在被子里,看不到任何神情,这次却是展露无疑的视角。
他的跪姿特别标准,双手撑住地面,脚尖着地,腰部往下压,屁股向上翘,每处曲线都特别性感,权贵圈最富艳名的小玩宠也不及他跪得漂亮。
他的舌头从囊袋处顺着细线一路舔到顶部的凹槽,舌尖顺逆时针各转了好几圈,才卷住了充满弹性的前端。
他闭眼满足的样子是一种幸福的充实感,仿佛为自己终于能被主人使用,感到无比的光荣和满足。那享受的神情像仿佛这是全世界最美味的珍馐,天真地又像吮吸果酱芯的法棍,嘴巴滑得如同牛油果奶昔,舌头软得像一块包芯的红丝绒蛋糕,睫毛湿润得在下大雨,充满茂盛的渴求,渴求雄性的授精。
陆赫看着自己的凶物在他小小的嘴巴里进进出出,薄薄的脸部紧紧地描绘性器的狰狞形象,他浅金色的头发和那流泪、颜色稠丽的眼睛,牵出水线的红舌头,他比蛇发女妖美杜莎还懂如何让一个男人的肉体为他灭亡。
陆赫觉得自己退化成了兽类,血肉要从骨头上烧掉了。
他啪一声掐掉电话,粗犷而原始地狠狠顶胯,连根拔出又毫无顾忌地往深处顶弄,咕啾的声音清晰可闻。
贝缪尔喉咙眼要被捅直了,扁桃体快没了,被无尽的灾难感和濒死感支配着。
有人敲门的时候,陆赫正沉下腰身慢慢贯穿,压着他做深喉,注视着他那充满痛苦、放荡、快慰的神情,滚热的精液洪水般泻到他颤抖的眼皮上,射满了整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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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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