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仿佛要将他的屁股打成颜色斑驳的腐烂水果。
贝缪尔皮肤本就极薄,没两下就泛起均匀的浅红,比新剪下的玫瑰花还要艳丽。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湿喘着抗辩:“…凭什么打我…你让我走呀…你…啊…疼…呜…”
陆赫强硬地将他翻过来,把他的双手扣在一起拎到头顶,强迫Omega维持着分毫动弹不得的姿势,俯身吮吸他胸前熟烂的蓓蕾。Alpha的喉结和舌头都烫得吓人,吞咽的动作就好像他真的从花蕊里吸出了什么蜜液。
“不给…”贝缪尔发出恼火的哼声,被紧紧桎梏的腰在挣扎中完全漏了出来。
贝缪尔的腰,是可以用“握”来形容的。这么细的腰太适合从后面操握着进入,在腰侧的敏感地带稍微一掐,下面就会死死绞住不松口。
内裤已经吸饱了下体漫开的大水,陆赫的手掌向下探,咬着Omega贝壳形状的成块奶油般的耳朵:“还有哪里。”
贝缪尔装成憋气的鸵鸟不回答,屁股就又遭了Alpha一记掌掴。
“我问还摸你哪里了。”陆赫加重语气,“这里?”
Alpha的食指剥开内裤的一隅,十分利落地挤进湿软暖热的后穴,入侵性极强,一捅到底:“这样?”
那种难以想象的快感让贝缪尔惊叫一声,窄小的耻骨弓也不由地抬高,方便男人的手指进入地更深一样。被虐待之后,那里好像因狂喜和感激更猛烈地哭了出来,一滩蜜水将男人的手掌和袖口都打湿了,半透明的汁液顺着Alpha的手腕滴了下来。
“啊…流氓…”深处挤压摩擦的愉悦让贝缪尔夹紧双腿,无措地摇着头,高涨的欲望像是鲜酱油越喝越渴,“别嘛…啊那里…流氓…”
陆赫的手里好像攥着他想要的糖,Omega听话他就会撒出来一点:“叫我什么。”
贝缪尔气喘吁吁,快乐得发抖,难以控制,后背的汗珠汇聚、收束在正在被男人指奸的红热洞穴,屁股向后不断地挺,渴望吞得更深,鼻音厚得发黏:“深一点,多一点…唔求你…主人,主人…”
陆赫神情淡淡地看着活色生香的画面,送了第二根手指进去,一边近乎残酷地急速抽动,一边拽着发尾将他上半身拉了起来。
Omega滚热的肠肉一阵痉挛,陆赫稍微翻搅地深入一些,滚烫的体液几乎连成一条细细的水线流下来,失禁一样濡湿大片床单,空气一片甜腥。他的舌头也湿淋淋地被裹进男人的热源里,多重刺激下的令人羞耻的喘息,被垄断在对方狂暴的吸吻里。
陆赫的手机铃响了。
贝缪尔把视线放出来,看见对方失去理智变得狼狈的神情,使坏心眼地扭动腰臀:“接呀…嗯…”
陆赫一手扳着他的胯骨,迫使他的臀部翘得更高,一边按下接听后的静音键,一边无名指也插了进去。
“今天还有庭吗陆律?”打电话的是高级法院的大法官,他们本来有很重要的约。
贝缪尔一把捞住Alpha的衬衣脖领子,在脸上快速留下一个带血点的咬痕,然后飞速下床,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嗒嗒地跑了。
陆赫把硬领领带拉松了,坐回办公椅上,他的额头可能需要很多冰袋降温,手掌盖着镇纸企图获得一点冷静,好一会才说:“嗯,有点事,改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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