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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闷哼着按住被子里的脑袋,明明知道自己已经射不出什么了,比清水还稀了,可只叫了寥寥几次停,就渐渐喘息变急。

那舌尖有意无意戳进马眼,让他又爽又疼,尿道被折磨到快发疯,捂着嘴的呻吟声颇像悲呜,顾不了面子,骂声凶恶起来。

但肉洞也被手指高速插弄着,他手肘撑着仰起脖子,除了颤着腿向封聿嘴里喷水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前后几乎同时达到高潮。

季天蓼眼睛空洞地张着,怎么能这么爽,他二十八岁,真是年纪活到狗身上去了,这也太爽了。贤者时间,他就迷糊地这么想:封聿如果下海,一定成为鸭界创收奇迹,身价起码千亿。

封聿抽了两张纸,一边吻着他的肩膀,一边温柔地替他细细揩干了,然后侧过来搂着腰,十指紧紧握住,贴着耳朵问:“舒服吗蓼蓼。”

季天蓼自己想归想,但是无论如何,不能涨这个坏东西的威风。于是不睬他,煞有其事用力闭上眼睛。

可他的唇生得很好看,M形上镶着一颗清晰的唇珠,很自然的丘比特弓唇。让人一看,就有一种想要亲吻的冲动,换句话说,很好亲。

可季天蓼本人特别讨厌它,因为任何娇俏、甜美的面部特征,都会让他更o,在谈判桌上没一点气势,所以他习惯把眼睛眯长,嘴角抿直,俊俏的轮廓绷出一股决不罢休的倔强,的确看上去专业多了。

但是现在,他很放松。甜滋滋嘟着的嘴唇,脸也淡淡的红,像汁多鲜脆的蜜桃。

于是封聿笑了说:“你这样,我要误会了。”

轻覆在他身上,看他像看一枝全世界最珍贵的红玫瑰,而它一定有个很繁长的拉丁名字:“别走了。”

季天蓼睁眼大模大样地瞪他,但因为失了力气,说什么都似嗔:“说了我不住,你爱写谁名写谁名。中国话说无功不受禄,你去查一查什么意思。”

“我知道。”

季天蓼蹬脚踹他小腿:“了不起了外国友人,那我对你有什么功,给你什么好处了?”

“我总想你,你过来住了,就总能看到你。”封聿从背后抱着他,埋在他的颈窝里深吸了几口气,“这对我很重要。”

他就这么平直、无心的一句话,却让季天蓼心里泛起一股奇异的酸热感,一时间不知道回些什么才好。

过了好一会,才用手肘捅他:“我懒得搬家。”

“不用搬,都买新的。”

季天蓼毫不怀疑这话的真实性,因为早上洗漱的时候他就惊过一次了,台子上一排崭新护肤品,都是他爱用的顶级贵妇牌子,浴盐的香型都不爽不错。

家居日用一水的蓝血奢品,浴室防滑垫上一个标志性大虎头,不意还以为是他家当季丝巾掉地上了,最不济的书立也是知更鸟蛋的颜色。一切布置得深得他心,宾至如归。

季天蓼想说哪有没确定关系,就先住一起的,却差点说成哪有未婚同居的,自惊着着实闭嘴了一会,紧接着连环挑了许多刺,什么我有洁癖你好脏,我有品位你没有,但对方每个回答都滴水不漏。

他又问:“你是不是抽烟。”

“现在不抽了。”

“干嘛不抽了?”

“你不喜欢。”

季天蓼脸上一热,再冷血的思维也被他捂热了,顿了才说:“…搞得我对不起你一样。”

“没有,蓼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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