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表」。
问世之际,元素周期表上不少地方仍是空白。
后来,随着对化学的深入研究,新发现的元素一个接一个被填入空位。
这更说明了门捷列夫对元素规律认知的正确性与前瞻性。
这些元素规律,打破了以往对元素之间是孤立的形而上认知,更为探寻新元素提供了理论指导。
科学理论指导实践生产。
依照元素属性的不同,人们去寻找矿物、冶炼制作各种合金等等。
它会造成哪种影响?
此处举一个小例子,不妨称其为蓝色染料之战。
蓝色布料在世界范围内都有广泛使用。
欧洲更是颇为推崇蓝色,将其视作高贵象征。
中世纪,欧洲诸国使用本土植物菘蓝球染布。
随着大航海时代的到来,欧洲船队抵达东方。
发现在印度半岛上种植的靛蓝植物更易提取蓝色染料。
其后几百年,欧洲开始在世界范围内不断建立殖民地。
靛蓝植物也成了殖民地主要种植的经济植物之一,被大批量输入欧洲。
尽管欧洲不少国家试图建立贸易壁垒,保护本土的松篮球染色产业,却是螳臂当车。
此种情况在十九世纪末发生了巨变,改变它的就是化学科学的力量。
德国人从廉价材料中合成出了靛蓝色染料,人工合成染料的成本远低于天然种植。
如此一来,英国通过殖民印度种植靛蓝而打造的天然靛蓝染料商业帝国在一夕之间土崩瓦解。
西方发展出了现代化学。
不免令人好奇,假设存在平行时空,东方有没有可能先行一步呢?
以明朝时期的认知储备,有能力去打开这扇科学大门吗?
从定性的知识量来论,我的答案是九成九可以。
之前,提到与吃食相关的化学知识运用,而中国古代化学知识运用与观察当然不限于此。
比如炼丹家们早就认知与记载了许多金属焰色反应。
又如举世闻名的陶瓷工艺,从烧制到上釉无处不显化学知识。像是彩绘颜色的选取,就是与不同矿物元素相关。
再如冶炼金属,汉代就有了“胆水治铜”法。
其“胆水”指的是含有石胆(硫酸铜)的泉水。
由于硫化铜石矿在风吹雨打后被风化氧化,其部分生成溶性硫酸铜进入大自然的水循环,一些泉水就还有了足够浓度的铜元素。
把将铁片放入胆水,可提取出单质铜。
这是利用到金属铁与铜的可溶性化合物发生了置换反应。
最迟在明朝中期,高难度的提取金属锌技术已经被大明人掌握。
说金属锌很难冶炼,是由其元素特性导致的。
锌的沸点在907°,而氧化锌的还原温度在904°。这两个温度非常接近,当加热氧化锌矿物,获得的锌是气态的。
如果不能立刻捕捉气态锌,它就会马上挥发逃跑,或被迅速再次氧化又变回氧化锌。
明朝中期,这个高难度技术问题得以解决。
当时不称「锌」,而将制出的锌锭命名为「倭铅」。宋应星《天工开物》中记载,“以其似铅而性猛,故名之曰倭云。”
部分学者认为“倭”字的使用,与当时沿海倭寇猖獗相关,以倭寇凶残借喻锌的属性。
由此可见,时至明代,相关化学技术知识的储备量充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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