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没见你了,承承,我想摸摸你。”
郁乐承这下彻底从重新看见他的开心中清醒了过来,目光慌乱地看向他,磕巴道:“摸、摸什么?”
“我当然是想摸个遍啊。”宿礼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靠在了他身上,很不要脸地让他拖着自己爬楼梯,戏谑道:“但你又不乐意。”
郁乐承觉得宿礼有点陌生,但他身上的气息又熟悉到让他心安,谢姚和吕文瑞还没有回来,宿礼掏出钥匙开了锁,推着他就进了卫生间,单手反锁住了卫生间的门。
“宿——”郁乐承稀里糊涂地被他按在了墙上,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被他抬手捂住了嘴巴,下一秒就被他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宿礼的另一只手掌穿过了毛衣,毫无阻隔地按在了他的后脊上按向自己,那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他勒死在怀里。
郁乐承茫然地被他抱在怀里,感受着他的呼吸逐渐急促,落在宿礼腰侧的胳膊犹豫了半晌,还是没有动弹,任由他抱着自己。
宿礼的下巴抵着他的肩膀,有点疼,落在他背上的那只温热的手掌开始慢条斯理地往上,摸在了他的肩胛骨上。
“承承。”宿礼的声音微微发闷,“你的骨头好漂亮。”
尽管是句称赞,但这个用词怎么听都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尤其是配合上他开始隔着皮肤用指腹描摹骨头的形状,郁乐承轻微地挣扎了一下,反而被他抱得更紧了。
“别动。”宿礼歪了歪头,将脸颊贴在了他的侧颈上,仔细地感受着脉搏跳动的声音,含糊不清道:“……听到了吗?”
郁乐承被他亲昵的动作吓得打了个哆嗦,想要开口,嘴巴却被他反手捂得死死的,只发出了声细微的呜咽。
宿礼似乎很喜欢听这个声音,脸颊贴着他的脖子轻笑了一声,温热的颤抖隔着皮肤传到神经,让郁乐承忍不住战栗。
“血液流动的声音。”宿礼仔细地听了好一会儿,才放松地喟叹了一声,低头往他的大动脉处轻轻舔了一下。
刺激的酥麻感直冲尾椎,郁乐承愕然地瞪着卫生间瓷白的墙砖,想要把宿礼推开,谁知道下一秒外面忽然响起了推门声,紧接着就传来了谢姚的声音,“哎?宿舍没人怎么还开着门啊?吕文瑞你又没锁门?”
“放屁,我明明锁了的,肯定是郁乐承回来又出去了。”吕文瑞毫不示弱地回呛。
一墙之隔的卫生间里,宿礼抱着自己浑身通红受到了惊吓的小兔子,兴奋地扯了扯嘴角,用脸轻轻蹭了蹭郁乐承的耳朵,“承承,出声会被发现的,所以不许推我。”
郁乐承颤抖着抓住了他的校服袖子,大动脉处的侧颈又被他慢条斯理地舔了一遍,不受控制地闷哼了一声。
“真可爱。”宿礼抬起头来,看着眼眶通红的郁乐承,斯文地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眼镜,温柔道:“谢谢款待。”
哗啦。
厕所传来的冲水声吓了外面两个人一跳。
宿礼随手将身后的卫生间门一关,扯了扯校服领子,打开水龙头开始洗手。
“卧槽大哥,你闹鬼呢!”谢姚从墙另一边探出头来,夸张地拍着心口。
“谁叫我走路没声音呢。”宿礼耸了耸肩膀,笑着冲他脸上甩水,谢姚赶忙往旁边躲,“我靠!”
吕文瑞扯着卷卫生纸走过来,“两位仁兄让一让,我如个厕。”
宿礼若无其事擦干了手,“哎,郁乐承在里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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