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
奈何裴家这几个兵痞早预料到他的反应了,一拥而上压住了他。
“果然是雏!”
“哈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
“小阿锦别慌,今日哥哥们做东请你。”
段锦肩膀手臂都被按住。这都是正手反手就能斩飞旁人头颅的主。
段锦骂道:“你们找十郎去!别祸害我!”
众人却道:“十郎还是小孩子呢。你都是大人了。”
段锦想说他和十郎只差几个月,凭什么十郎是小孩,他就是大人。
严笑搂着他肩膀道:“喝酒,就喝个酒。你怕什么,怂不怂!怎么,还怕这些女子强了你不行?”
众人大笑。
段锦脖子发红,到底是少年人,对从没接触过的东西也感到好奇。
的确如严笑所说,这些女子也不可能强了他。
进青楼的男子,哪有被强的,个个都是自愿的。
段锦道:“只喝酒。”
众人答应了,这才放开了他。
喝酒,听曲,劝酒。女人们依偎在身边,气氛靡靡。
坏人们还使眼色给楼里的姑娘,让她们往段锦跟前去。
不用他们说,段锦长得眉眼俊秀,修长精实,又气息干净,实是姐儿们难得遇到的少年郎。好几个女子都想往他身上凑。
段锦只挡着。
奈何一群兵痞故意灌他酒。
此时的段锦依然还是少年,还不是后世在军营里练得千杯不倒的男人。
少年渐渐不胜酒力,眼前模糊了。
心里还有三分清明,知道不好,嘟嘟囔站起来要走。
严笑扫了一圈,指了一个身子丰腴,眉眼间十分有风情,一看就是风月老手的女子:“你。”
他下巴朝段锦支支。
女子便笑着过去搀扶段锦:“郎君,奴家扶郎君去休息……”
她撑着段锦出去,身后响起一片戏谑笑声:“我们这小兄弟是头一回,你小心伺候。”
段锦好久没做绮梦了。
今天又梦到一回。
隔着薄薄的纱,朦朦胧胧地看到丽人出浴。
身体硬得发疼,想杀人。
场景眨眼间变幻,他也在水中。
许多不可描述。
只忽然,闻到了脂粉香气。
既不是家中用的高雅幽靡之香,也不是行军中简单清爽的皂香。
是陌生的俗气的脂粉香。
段锦神台一震,睁眼的瞬间,已经出手。
女子正在解他的衣裳,才扯开衣襟,半敞了怀,俊美的年轻人忽然警醒过来,鉄钳似的捉住了她的手腕,一拧一按,她整个人肩膀都半拧着给按到了床榻上。
半边身子都麻痛使不上力气。手腕要碎了似的。
“郎君!快放开!”女子连连呼痛,”快快放开!痛死奴了!”
段锦呼吸急促,胸膛起伏。
好片刻才调整了身体,放开了女子。脑子半昏,但也知道在哪:“我、我得回去……”
搓了搓脸,站起来想走。
身体一歪,脑袋砰地撞上了月洞床框。
女子本来揉着发疼的手腕抱怨,一下子就忍不住笑了,凑上来嗔道:“酒都没醒呢,着什么急。那位将军指了奴家,让奴家伺候郎君,须知,春宵一……哎哟哎哟哟!”
段锦人还不是很清醒,出手的速度却不慢。
伸手一档,手肘顶着她喉咙,手掌捏住了她的肩头,顿时疼得她龇牙咧嘴。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