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有些受不了,贴近了看,只会觉得这张脸实在好看,她盖住牧迟青的眼睛,只几息,被遭到了抗议,牧迟青声音黏糊又委屈:“安安,我想看看你。”
她只好拿开,换了个姿势,尖尖的下巴抵在他的肩上,问道:“所以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牧迟青还是看不见时安的正脸,两次失而复得的后遗症让他止不住心慌,总怕怀中的人突然就消失不见了,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但安安问的事让他稍微冷静了一点下来。
牧迟青紧了紧手臂,那一日的事情他并不想回忆,是他每一世痛苦的根源,他以为自己会忘了,但真的回忆起来时,又清晰无比。
“那日我确实要在云水涧等你,只是清早收到了一条密报,情况紧急,耽误不得,于是我便让人送了信去相府,想着等事情解决之后,我再去相府见你。”
“本就是一条密报,事关前线战事,我没有同任何人透露,便是云水涧的下人也只是以为我突然有事,去去便回,宫中自然也不知,以为我这一整日都会待在云水涧。”
牧迟青皱起眉:“此前皇上问我,生辰在何处过时,我就应当有所警觉的。”
时安听出了他语气不对,想起系统说过的事,不禁疑惑:“皇上为何要派人杀你?”
牧迟青道:“功高震主,又或者是怕我查出锦阳公主的事,心生反意。”
他声音渐渐冷了下来:“我没有问他原因,不重要。”
时安:“那时候你就在计划要灭了文渊,对吗?”
她还是沈家三姑娘的时候,其实并不关心这些朝堂上的事,但是大哥总爱在她耳边念叨,牧迟青的一些事情还是大哥说给她听的。
那会儿,文渊国力接连几次被削落,一退再退,想要议和,为之牵线的人就是高佑恒。
牧迟青嗯了一声,道:“那时候我心高气盛,只想一鼓作气灭了文渊,前线战事亦捷报不断,便以为皇上一定会支持我。”
他呼吸有些急促,后悔道:“安安,是我太天真了。我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但吞并他国这种事,对他只有好处,我便大意了。”
时安心想,假如她没有出事,老皇上的顾虑确实不无道理,牧迟青是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荣登宝座未必不可能。
不过这也只是个猜测,前事早已成定居,无法更改。
她想到这回围场的意外,便问了问:“当初那件事,也有十四公主的参与吗?”
她在幻境中看到牧迟青一样没放过十四公主,但系统只说那日除了老皇上,就是高佑恒的人。
牧迟青道:“高佑恒手里的人有一半是十四公主的,她炼蛊,擅长控制人。”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嫌恶无比:“那日围场,她要活捉你,应该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能突然从昏睡中醒来,妄想找出法子,延长性命。”
时安笑了起来:“原来你已经知道了啊。”
亏她还想着要不要提醒一下呢。
她在牧迟青的怀里直起身子,看着他,叫了声他的名字:“牧迟青。”
牧迟青肉眼可见的紧张了起来,绷着的唇线隐隐能看出几分紧张,不知她要说什么,大约是扛不住她的视线,等不及她开口,便先难耐地唤道:“安安。”
时安怕他胡思乱想,赶紧道:“我只是想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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